是心意有到就好了,對不對?
希望你們認同我的“點絳唇”。
第一章
臘月,大寒時節。
雖是白雪皚皚的冰天雪地,人們的活動反而熱絡了。因為年關將近,不僅返鄉的遊子人潮帶動熱氣,辦年貨的人又何嘗不是雪地冰天中不可或缺的動力來源。
快過年了!
這是寒冷天候中唯一值得人們提起興致、爬出被窩共同參與的盛會——冬天裡的唯一期待。
即使是“瑞蒼山”這樣的山區小村落,也處處可見年關將近的氣息。
葉盼融勒住了韁繩,掀起紗帽一角,一雙冷銳的美目往前方打量了許久。雪已停,寒冷依舊,黑色的狐皮披風被風吹得張狂,飛揚在她身後像一方夜幕,極點得她絕色而冰冷的容顏更令人屏息失魂。那冷豔欺霜賽雪,沒得比擬;即使是輕便儉的男裝,亦無掩她的氣勢容貌於萬一。
她似乎聽到了些什麼,冷冷扯了下嘴角,奇異地,她閉上眼,將雙手暗藏於袖中,似在冥想、似在休憩。
突地!在她所立之地的四方雪地中,迅雷不及掩耳的同時,飛竄出四名壯漢,並在竄出的同時,各自施展了獨門武器,一致地射向端坐黑馬上那名絕麗女子。由森藍的寒光中不難猜出刀刃上必然下了劇毒,只消沾上一個血口,便足以一命歸陰。
葉盼融的雙眼甚至沒有張開,只有雙手一閃,疾速射出四支柳葉刀,並且抽出腰間的軟劍,揮動數朵銀花閃耀,每一枚暗器皆被打回原來的地方,或原主的身上。
慘叫聲悽絕,但寒風呼嘯得益加張狂,沒讓其它聲音專美於前,一一淹沒於狂雪疾風之中。四條生命的消逝,對天地而言,並不比一草一木的死亡強過多少。
美豔的少女終於睜開了眼,掃視雪地上的屍體,以及氾濫如泉的血液,冷淡而不夾溫度地自語:“多可笑!這樣惡貫滿盈的匪徒,也是流著紅色的血。”
飛身下馬,她沒一絲情緒波動,俐落地砍下四顆官府要的人頭,投入麻袋中。她原本想走了,但卻躊躇了會,終究屈服於自己的一時心軟。即使不是為了這四具屍首,也該為過路人著想;放著這四具無頭屍,著實嚇人了些!
她嘆了口氣,開始挖坑洞。
“各位爺,您瞧瞧,這江湖女俠葉盼融,雖是為了銀兩而四處抓匪徒,手刃之人成千上百,但從未欺壓過善良百姓。她只是冰冷一如她的外號‘冰葉’,可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呀!上回在朱京,縣令大人的兒子不知死活地看上人家美麗,便要上前調戲,被打斷一隻手是那小子活該,可惜卻因此讓縣令王大人懷恨在心。他不僅吞了她應得的賞銀一千兩不說,還派給她去抓‘聯山大盜’的四名頭目,分明就是要她慘死在那幫匪徒手上;而,好個葉盼融女俠,在半個月內搗毀了‘聯山’的總部與三個分部,並且花了三天帶回四名盜匪的頭顱…
…“口沫橫飛的說書人連忙傳述著最近的江湖大事,眾人聽得神往不已。
自從兩年前江湖上出了一個葉盼融之後,沉寂已久的江湖中,又有了不少新鮮事可滋平民老百姓閒聊,更別說江湖上的人士為此而活絡了不少。
沒有人知道葉盼融是什麼出身,沒有人知道她年紀多大、師承何人,更沒有人知道她武功的深淺如何,因為,她只與通緝犯打鬥——而那些人都死了。其他蓄意挑釁的江湖人,總在出手之前呆掉了——被她的冰寒凍呆,或被她的美麗驚呆;何況她的行蹤永遠成謎。
她沒有朋友,沒有居所,更不與人來往。
出道兩年多,世人唯一知道的,便是她與白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其它便探不出什麼了。她叫他“師父”,曾經有人這麼聽到過。
但,白煦是不可能當她師父的,畢竟年紀不合、來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