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卻怎麼都掙不開,那個老東西抓得她的手腕好痛!
程叔冷冷執事,惡狠狠地說,“你別插手,我自有辦法讓她說實話!”然而,金執事的態度強硬,“她是我的,要審也是我來審!”
“你!”程叔氣結。
可是,執事眼中的堅持,他最後還是讓步了。還在逃亡路上,他和金執事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他可不想這個時候鬧翻了。
比起寧靜,沐靈兒確實更值錢。寧承如果見到沐靈兒這個籌碼,一定會很滿意的。
程叔狠狠地甩開手,徑自去處理沐靈兒留下的那些血字布條。
見蒙面老者走遠了,沐靈兒立馬避開肩上的大手,“那位大俠,我真是隻在這裡留了暗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金執事瞥了她被捏得發青的手腕,視線往下打量去,很快就發現她的裙子上有血跡。
他頓是大驚,“你……你的孩子……”
沐靈兒低頭見了血跡,這才意識到自己假裝孕婦,剛剛被這麼一推,應該會動胎氣的呀!
她立馬假裝出一臉驚慌,和金執事對視了一會兒,低頭緩緩地撩起裙子。
金執事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一點都不懂,見沐靈兒撩裙子,他緊張地都沒意識到非禮勿視。
然而,當沐靈兒將裙子撩到膝蓋的時候,他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只見沐靈兒雙膝都摔破皮,流了不少血。
沐靈兒瞅了金執事一眼,故作慶幸,吐了口長長的濁氣,“幸好幸好!”
她沒懷孕過,也不知道懷孕是什麼感覺,就按著自己的瞭解,摸著她那平坦的肚子,哽咽地說,“孩子,孃親對不住你!嗚嗚……你一定好好的。比孃親更堅強呀!”
虛驚一場,金執事又煩躁起來,冷冷說,“沒事就回馬車上去!把你藏的布條都交出來!
金執事不笨,想知道沐靈兒她們有沒有在其他地方留下布條,只需要草地裡那些和她們手裡的都找出來,如果不拼湊完整的話,比如是留在別的地方的。
這兩個女人除了用手帕撕成布條,也只能撕裙角,要拼湊還是很容易的。
沐靈兒咬著牙,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
她還未走,金執事就轉身先走了,她其實還想道一聲謝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年輕男子還是很照顧她的。
金執事走遠了,回頭眼,見沐靈兒慢騰騰,一瘸一拐地走。他猶豫了片刻,便又折回去。
“大俠,你……”
沐靈兒話還未問完,金執事便一把橫抱起她來,朝馬車走去。
“謝謝你。”沐靈兒低聲。也不知道金執事聽到沒有,他一言不發。
要到馬車了,金執事忽然拐了方向,抱著沐靈兒往一旁大樹下走去。
難不成這傢伙後悔了,要審她?沐靈兒忐忑起來。
金執事將她放在樹下,讓她靠著樹幹坐好,這才冷冷問,“有藥嗎?”
沐靈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藥?”
金執事眼底掠過一抹不悅,沒回答她,忽然就傾身靠近,沐靈兒條件反射一般一把將他推開,“你幹嘛?”
金執事摔在地上,本就慍怒的眸光又怒了幾分。他還是不說話,起身來又一次逼近沐靈兒。
“你要幹嘛!走開!”
“不要碰我!滾開!”
……
沐靈兒打叫起來,金執事擒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掙扎。沐靈兒伸出腳來,正要踹他,誰知道金執事竟從她隨身挎著的小布包裡拿出了幾瓶藥來。
這下子,沐靈兒安靜了下來,發現自己誤會了。
金執事挑了一瓶藥,冷冷說,“腿。”
沐靈兒總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