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幫她上藥呢。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另一瓶來,“這個,更管用。”
金執事正要接過去,沐靈兒卻避開了,她怯怯地說,“我可以自己塗。剛剛……對不起了。”
金執事輕哼了下,還是不說話。
沐靈兒猶豫了片刻,低聲,“那個,那個……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剛剛撩裙子是為證明自己沒有小產,免得這個男子真叫來大夫。現在,她要上藥,自是得要他迴避的。她的腿怎麼能被人隨便
沐靈兒都說得直白了,金執事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立馬背過身去,坐在她前面。
沐靈兒這才放心,小心翼翼撩起裙子來,兩個膝蓋都摔得血淋淋的,真心疼呀。幸好藏在裙裡,否則就醜死了。
周遭一片安靜,金執事和沐靈兒就這麼一前一後坐著。沐靈兒料定了自己是個值錢的人質,這個年輕劫匪不會傷她的,她都忘了剛剛的驚恐,專注在自己的傷口上。
金執事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擋了他的眼睛,昏暗中,顯得他眼底一片黑影,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轉身過去,靈兒勻稱白皙的小腿,譏諷道,“沐靈兒,你那麼隨便,還介意被人
沐靈兒一愣,隨即蓋下裙襬,怒聲,“你什麼意思?”
金執事冷哼,“未婚先孕這種事你都乾的出來,還怕人雙腿?你裝什麼?”
沐靈兒立馬就火了,但她還是壓住了,“我就對七哥哥隨便!其他人,辦不到!”
金執事眸光一寒,怒罵,“犯賤!”
沐靈兒何曾把這麼罵過呀,她一臉挑釁,“我樂意,關你什麼事?要你多管閒事?”
金執事似乎還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正轉身要走,沐靈兒的一句話讓他戛然止步了。
沐靈兒說,“喂,你是金執事對不對!”
“不是。”金執事淡淡回答。
“你就是!一定是!我不會猜錯的!”沐靈兒堅持。
金執事沒打算理睬,可是,沐靈兒卻說,“那個老頭是萬商宮的人對吧?他是什麼人呀?你知不知道你被他坑了?”
金執事雖然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再往前走。無疑,他對沐靈兒所說的感情戲。
見狀,沐靈兒連忙又道,“金執事,你劫持我無非是想威脅我姐幫你還債,對吧?你沒打算劫持寧靜的對吧?”
沐靈兒又說,“你想想,那個老頭無緣無故劫持寧靜做什麼?他有私心呀!他在為自己洗清嫌疑,把髒水全往你身上潑呢!但凡萬商宮裡的人都知道,劫持寧靜威脅不到狄族什麼的。所以,他是故意把寧靜帶出來的。他這是製造假象,為自己洗脫嫌疑呢!他現在帶你一路往北走,你呀,被他利用了都還不知道呢!”
這些,當然是寧靜分析出來的,否則就沐靈兒對萬商宮的瞭解,她想不到這麼深的。程叔劫持寧靜,確實有這樣的打算,他並不希望在萬商宮留下任何汙點。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賈戴會給他送一億兩,把他出賣得徹底。
而寧靜,又豈會知曉那麼多,她至今都只是肯定狄族有內奸,卻猜不到到底是何人。
金執事轉身,“寧靜告訴你的吧?”
金執事多少程叔的陰謀,可是,寧承那封親筆信函,讓他堅定了決定,不勒索韓芸汐,而是去見寧承。
“你……你承認了!”沐靈兒驚聲。
金執事避開了她的視線,“寧靜錯了,我不是金子!”
“你就是!”沐靈兒急急說,“金執事,我把競拍來的東西都賣掉,幫你換錢,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貼上。你放了我們好不好!我以性命擔保,我一定能說服我姐把賣身契還給你的!”
金執事起身來,顯然沒興趣。
“金執事,我坦白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