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口口水,肚子已經在為爭取權利而鬥爭。
突然,遠征軍們像接了口令,嘩啦啦得往後退,一瞬間就走得一乾二淨。清風他們也會意,拉著莫名其妙的獨孤山往外走。這些還是要得益於還淚平時的教育。遠征軍有一千個大男人,其中半數已婚,沒結婚的也有很多人已經有未婚妻了。平時不訓練的時候自然有什麼妻子未婚妻的來軍營裡瞧瞧自己的男人。軍營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進的,進來的看老粗的唯一條件就是臉皮要厚。因為那幫老粗老是瞎起鬨、開玩笑,女人們常常被鬧得面紅耳赤得逃離軍營。還淚在發現這種情況後在大的方面上曉之於理、動之於情。讓他們深刻明白兩人世界的重要性和作為電燈泡的可惡性。在抓到了一批、打擊了一批、威懾了一批後,來遠征軍軍營的老婆未婚妻們是越來越多了。
剛才還擠的死蒼蠅的房間頓時變得空蕩蕩的。獨孤蕭舀起一湯勺的粥,在唇邊輕輕吹涼然後遞到還淚嘴邊。拿起手帕輕拭去還淚嘴角的殘留物,這該是他第一次伺候人,卻顯得如此熟稔。還淚細細得看著他,她愛上他了,愛上一個專注的他。看花時的專注、看畫時的專注、看她時的專注。專注時的他沒有一點點傻氣,還帶著一種迷人的味道。被他專注的看著的時候好像自己就成了這個世界的中心。每一個女人心裡總有一種虛榮,就是希望自己在所愛男人眼裡,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呡了一口已經吹涼了的粥,心裡盛著滿滿的幸福。他的心如此小,只能盛著一個滿滿的她。
一碗粥一口一口見了底,還淚意猶未盡得舔了舔嘴唇。熟話說保暖思□,眼看四下無人,還淚伸出罪惡的手指勾著獨孤蕭的下巴,把那張俊臉拉近。兩人靠近到可以聽見對方心跳的距離,還淚揚起頭,在那微涼柔軟的唇上印下一個吻。那俊臉的主人像小鹿般驚起,臉色通紅,心臟似乎要跳出胸口。還淚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屬於兩人的初吻,可是咂了又咂還是覺得不過癮,微眯著眼睛,朝閃到一邊的小白兔勾了勾手指。小白兔猶豫了許久,看著那雙越來越眯起的眼睛,和眼裡□裸的威脅終於顫著腿慢慢往床邊挪來。伸出溼潤的小舌,描繪了一下他的唇形。捏著獨孤蕭下巴的食指微微用力,在貝齒輕啟的瞬間頑皮的小舌就溜了進去。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零經驗的還淚總比已經嚇傻了的獨孤蕭強上許多。輕輕的吸允著,然後慢慢加深這個吻,額,怎麼越來越重。還淚睜開眼睛一看,獨孤蕭暈倒在她身上。急忙渡了幾口氣給他,還淚一陣惡寒,可憐的小白兔接吻的時候忘了呼吸。還淚與獨孤蕭第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就在一個暈了,另一個也快暈之中結束了。
第二卷:蒼天有淚,第十五章,國殤(一)
在北謠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緊挨著三座小小的墳墓。土還是剛剛翻新的,該是剛剛下葬不久。那一身白衣,那一雙堅定不屈的眼睛只留在一些人的記憶裡。這清冷寂寞的荒山裡不時傳來幾聲蟲呤聲。早春的蟲子剛剛甦醒過來,便探頭探腦的出來找樂子。一個小人兒揹著個大包從山下爬上來,只見她動作敏捷猶如猿猴,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來,大氣也沒喘一下。看見三個土包後放慢了腳步,她走近,微微低下頭看不出神色。她坐在墓碑前,呆呆的坐著。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若是有人經過大概都會猜想這孩子是來祭奠親人的,包裡的東西大概祭祀用的物品。前面都猜對了,後面,呵呵。
天色全暗了,小人兒從大包裹裡抽出一床被子,沒錯,你們沒看錯,就是一床被子。她把這床被子鋪在墓碑前,再大包裡掏出一堆水果、乾糧。她捶了捶因為坐得時間太長而痠痛的腿,一屁股坐在被子上,然後又從大包裹里拉出一床被子蓋在身上,開始享受她精心準備的晚餐了。
還是那個假設,旁邊若有人的話一定掉了眼珠子。這傢伙到底來野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