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編輯記者一看這個情況,無不心中發冷,有一個膽子較小的女記者,乾脆雙眼一翻,當場暈厥。
田甜、陳紫欣和何萌萌看著這場面也有點過分震驚了,下意識的湊在了高小凡的身邊。這是很長時間以來的習慣了,不管是多麼可怕的情況,只要是靠在高小凡的身邊,就無所畏懼。
倒是田爸爸和田媽媽一看這個架勢,有點心悸,紛紛看著高小凡,似乎是想讓高小凡制止一下,只是現在這個情況,兩位老人也分辨不清高小凡真實的意思,倒是無從開口。
只有張守義爸爸明顯的嚇壞了,繼續掙扎在兩個人的控制之中,向著張守義無助的伸著手,眼含熱淚,叫道:“守義!守義!守義你怎麼樣?守義……”
張守義一雙眼睛暴睜著,一張臉上面無人色,看上去十分的悽慘,尤其是口中發出來的慘嚎的餘音,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至於那位謝總編,本來下巴被卸了之後,他還在那裡嗚嗚的出聲,似乎是在發洩著自己的不滿,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表明了,人家今天晚上強勢的要表明一下某種態度了,而張守義就是一個最最鮮明的例子。
他自我優越感很好,總感覺自己是南濟市最強大的都市報的總編之一,十分的了不起,所以對別人總是一種盛氣凌人的姿態,彷彿別人為他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一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是傻瓜。
既然是已經看清了現在的這個情況,他還要在這裡梗著脖子說話的話,那純粹就是找揍了。
哪裡還敢出聲?誰還敢出聲?
龐德發打量著他現在的模樣,似乎是十分的滿意,這才轉身望著張守義爸爸,問道:“老人家您好,聽說你兒子是個王八蛋,我想請問一下,你兒子小時候幾歲上的小學啊。”
張守義爸爸眼珠子都紅了,瞪著龐德發罵道“你個小痺王八蛋狗孃養的龜孫子,尼瑪揍我們家守義幹什麼?你麻痺喪心病狂啊!我。操。你十八輩祖宗……”
他在這裡罵得聲嘶力竭,張守義的悽慘,讓他恨不能把自己一輩子的髒話全都說出來。
龐德發確實不管他罵什麼,依舊是追問道:“老人家,不要激動。你兒子真的是一個王八蛋,聽說他跟幾個男人關係很好,整天陪人上床什麼的,已經破壞了好幾個家庭了。我們讀者對您兒子的事情非常感興趣,你是不是給我們講講,他什麼時候開始對男孩子感興趣的?偷沒偷看過女孩子的裙子什麼的?”
“你麻痺你才喜歡男的!你麻痺你們全家老爺們都喜歡男的!”
張守義爸爸跳著腳罵道:“我。操。你祖宗哎,你麻痺你在胡說八道,我。日。死。你祖宗啊!我……”
龐德發停住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的望著張守義爸爸,看著他在那裡聲嘶力竭的罵。
而在這個時候,張守義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龐德發聽見了動靜,連頭都沒回,直接一個倒踢出去,把張守義踢得在地上翻了一個跟頭。
張守義一頭栽在地上,又是陣陣嚎叫,滿辦公室之中除了他的叫聲,就是他爸爸的罵聲,幾乎全都成了他們父子的聲音了。
“很難受?難受就對了。”
高小凡淡淡的說道:“你自己看看,張守義我讓人欺負了,欺負的比較慘,就差沒到體無完膚的份上了。你們很多人都很同情他吧。”
他的目光在辦公隔斷之中的編輯記者和謝總編、劉樺錚的臉上掃了一圈,說道:“是不是感覺我十分的過份,甚至是慘無人道?”
沒有人回答,但是所有人閃躲的目光之中強烈的不滿和恐懼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想法。
高小凡淡淡一笑,吐了一口煙氣,說道:“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用你們手中的所謂宣傳策略也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