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好,照片也好,欺負的我很慘。那是你們的專業領域,你們擅長,不好意思的是,我不擅長,為了讓你們品嚐一下這種滋味,我只能動用一下我自己的擅長領域。”
“捱了巴掌,很疼,捱了踹,很疼,被踩斷了手,也很疼。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一段時間對我和我身邊的人口誅筆伐,我也很疼?你們知不知道,當你們拿著你們的手中的筆當槍使,一槍槍的打在我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的時候,她們也很疼?”
高小凡十分嚴厲的問道:“她們都很年輕,她們都還在上學,但是你們這些成年人用你們最擅長的武器,把她們傷的很深很重,以至於她們現在連課都不敢去上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有多疼?”
“你們知道疼?你們高高在上的人,疼了就在這裡叫,就在這裡流眼淚博取同情,我們疼了怎麼辦?隨便你們折騰?”
高小凡冷笑著:“更為喪盡天良的是,你們誣陷我身邊的女孩子也就罷了,還要拿著這些誣陷去傷害她們的至親父母,還要拿著你們的破嘴,去刺傷這些老人的心。”
“很好,今天我一併讓你們嚐到這種滋味。”
高小凡說道:“有人拿一些莫須有的問題問道這個記者的爸爸頭上,他爸爸什麼反應大家也都看見了。發生在你們身上的事,你們會感覺到恥辱,會感覺到憤怒,其實我們也不會例外。我們的父母長輩一樣十分難過傷心憤怒。然而你們做了什麼呢?把老人的照片發在報紙上,讓所有的人去看這樣淳樸善良的老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為什麼不寫寫老人打破你們頭的事?”
高小凡接著問:“既然你們認為你們說的做的,都是對的,那麼我們的老人們打你們本身也是蠻不講理的表現嘛,你們為什麼不一併寫寫?寫寫這些老人的憤怒,寫寫這些老人的真實想法?”
“你們沒有寫,因為你們臉汙衊這些老人惱羞成怒的勇氣都沒有。你們為一做的就是把你們心中猜測的胡思亂想的胡說八道的那些胡扯淡的猜測形成文字,然後釋出在你們自以為公正公平的報紙上,將這樣一個虛假的假象告訴相信你們的讀者,然後繼續將髒水潑在我破在我身邊所有人的身上!”
高小凡厲聲說道:“我很想問問你們究竟安的是個什麼心?我很想問問你們的心究竟是什麼樣顏色,你們的血是不是熱的,是不是還有溫度?你們的人從裡面到外面,究竟有多少是真正的能夠明白什麼叫公平什麼叫公正的?”
“如果你們的公平和公正就是你們自說自話,然後你們認為的真實,那麼很好,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讓你們這種真實給你們原原本本的留下,作為你們最後的記憶——如果你們以後還能有記憶的話!”
高小凡輕輕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和謝總編坐在一起的劉樺錚,又說:“是你執筆寫了討伐我的文章吧?很好的文筆,只可惜,你太近視了。尤其是據說你本人還是那天夏陽死亡時間的親歷者,是你親眼目睹了夏陽的死亡全過程。可你自己究竟寫了一些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劉樺錚使勁嚥了一口唾沫,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今天的事情到此結束,隨後這個影片會在網上公開傳播。”
高小凡說道:“歡迎你們去任何一家影片網站進行觀看,當然了,你們在影片的下面應該也能不好觀眾的留言。希望你們自己能有個心數,不要再在這裡自欺欺人了。”
“需要說明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有影片釋出在網上,算是把你們報社的臉撕下來打成狗皮膏藥了,歡迎你們就今天晚上的事情寫一個報道,甚至是專題之類的東西。”
高小凡臉色慢慢的一沉,又說:“但是,不要忘記,我手裡有影片,而且影片肯定早於你們的報紙,所以我希望你們如果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