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振國:“抱歉,打擾了。”
嚴振國笑了笑,沒說什麼,但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
寧仲翔伸手拉住寧可:“跟我回家。”
寧可自然不敢反駁寧仲翔,伸手拎了自己的包就要跟寧仲翔走。
外邊那個穿黑夾克的人閃身攔住去路。
寧仲翔銳利的眸子虛了虛,輕聲冷笑,忽然抬腳,砰的一下把人踹翻在地。
能跟在嚴振國身邊的警衛員絕不是無能鼠輩,那都是多少精兵裡面挑選出來的,身手絕逼不尋常。
寧仲翔飛起一腳就把人踹翻在地,一來是因為他忽然發難,沒有給對方反映的機會,二來,寧二爺的身手也的確了得。當年他跟厲劍,葛軍三個人在Q市碼頭打天下,沒有兩下子真功夫,根本沒有今天。
寧可一愣之間,便見七八個穿黑夾克的人呼呼啦啦的圍了過來,一個個摩拳擦掌,橫眉冷對。
寧仲翔側臉冷聲問道:“嚴振國,以你的身份,若想為難我寧仲翔,大可明著來。用這種手段,不覺得丟臉嗎?”
“呵呵!”嚴振國一擺手,七八個人刷的一下散開。
咖啡館裡其他的消費者見狀早就匆匆買單,該走的走,該躲的躲。
經理戰戰兢兢地走過來,朝著寧仲翔拱了拱腰:“二爺,您看……”
寧仲翔笑了笑,拍拍經理的肩膀:“沒事,老朋友說幾句話。妨礙你做生意了,回頭損失費去我那裡拿。”
“不敢不敢。”經理一聽這話,立刻明白該怎麼做了。
轉身回去給沒走的幾個膽兒大的消費者賠禮,跟人家說這單全免,請幾位改天再來。然後拿出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出去,捲簾門窗也拉下一半兒。
“寧仲翔,你這身手不減當年嘛。”嚴振國淡定的笑著,靠在卡座的沙發上,始終沒動屁股。
寧仲翔緩緩地轉過身來,冷笑道:“不敢當,我這人就這脾氣,不像你嚴將軍有安邦定國的大才,我一介莽夫,只知道保護自己的家人孩子。”
“你誤會了。”嚴振國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坐,咱們也有十幾年沒見面了,有必要這麼拔劍怒張的嗎?我找寧可來,不過是閒聊兩句而已,絕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寧仲翔冷聲哼了一下,看了看已經退回去的幾個警衛員,轉身坐在了嚴振國的對面,“你有什麼話儘管可以找我說。你單獨找可可,本身就是以大欺小。你是什麼人?你動一動腳,整個Q市都得是八級地震。把一個小姑娘叫出來閒聊?你腦子沒進水吧?”
嚴振國笑了笑,看著店經理親自端上一壺茶來放到寧仲翔面前,又欠了欠身說了聲:二爺慢用,之後匆匆的轉身離開,才開口說話:“仲翔,你還是老樣子,十幾年了都不變,一身的刺兒,誰跟你說話你就扎誰。有意思嗎?”
寧仲翔看了一眼寧可,寧可坐在寧仲翔身邊,給寧二爺斟了一杯茶,雙手端著遞過去,樣子十分的嚴謹恭敬。這讓對面坐著的嚴振國心裡不由得泛酸。
你說一個土匪頭子家教導處來的姑娘都這麼懂事,為毛自己家裡的兩個臭小子卻一個不如一個呢。
當然,寧可也不會太過分,基於待客之道,也為了堵住嚴某人的嘴,她又拿了一個茶盞,給嚴振國倒了一杯茶。最後,才給自己倒了一杯默默地坐在那裡,慢慢地喝。
寧仲翔慢慢地喝了一盞茶,才開口說話:“嚴將軍,有什麼話要說的,就直接說吧。你這時間也寶貴,就不要在這裡瞎耽誤了。”
“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嚴振國卻不動寧可遞上來的茶,把自己的咖啡杯交給小趙,又添了一杯咖啡,“我找寧小姐呢,是想說說她跟我兒子嚴肅之間的事情。”
“想要提親的話,就按照禮儀規矩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