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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人對望一眼,都有些納悶,不知裡面在搞什麼鬼,更不知要找的人是否就在裡面。

王捕快一腳踢開房門,只見屋裡空空蕩蕩,居中一大桌菜餚。只有一個青年男子坐在桌前,兀自自斟自酌,好不愜意。青年茫然看著王捕快,有些愣神,不知道這人闖進來是要做什麼。

王捕快更是奇怪,眼前這人將妓院作了酒樓,不找妞兒,卻一個人喝酒,若不是有那龍陽之好,就是腦袋有些問題。不過他也無意理會,上頭叫他來這裡準沒錯。王捕快大聲道:“你可是蘇拙?”

男子道:“我倒是想說不是。不過,我猜你們早已調查清楚我是誰了。所以,這隱瞞也沒用了,不錯,我便是蘇拙。”

王捕快道:“這便最好。來人,拷上,帶走!”

蘇拙忙道:“慢著!”說著從袖間摸出一塊銀錠,道:“我這酒錢還沒付呢,酒也不能浪費!”說著,將銀錠擺在了桌上,拿起酒壺,將壺中所剩瓊漿一口飲盡,這才披上一件月白外衣,伸出雙手,任由捕快鎖了。

屋外遠遠圍了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議論這名叫蘇拙的奇怪青年。一眾捕快前前後後,簇擁著蘇拙一陣風似的出了醉仙樓。門外早有一輛馬車侯著。兩名捕快夾著蘇拙上了車,其餘的騎馬護在左右,一路向城北而去。

蘇拙坐在車廂裡,細細打量了一圈,只見車廂裝飾華貴非常。他微微一笑,靠在兔絨靠背上,閉目養神。

一行人在空曠的街道飛馳,大約一柱香的功夫便來到一座衙門前。門裡早已有人出來接著,一行人下了馬,進了衙門。一路兜兜轉轉,不多時進了一間大屋,屋裡燈火通明,不像審案的公堂,倒像是一個拷問犯人的刑堂。十幾名捕快武夫靜立兩邊,中間一張桌案,桌後一個壯漢沉著臉,坐在太師椅上。

王捕快走近那人,低聲耳語了幾句。壯漢揮了揮手,幾名捕快便退到一邊,只剩下蘇拙一人大大咧咧站在中間。壯漢沉聲問道:“蘇拙?”

蘇拙介面道:“正是在下。”

壯漢譏道:“你的興致倒是不錯!”

蘇拙面帶微笑,道:“不敢不敢,比起大人來,小可無案牘之勞形,自然能寄情聲色。大人若是捨得這功名富貴,定然也能如小可一般!”

壯漢沒有理他,起身走到蘇拙身旁,左右打量,道:“我聽說你來到金陵數日,每晚只在醉仙樓廝混。”

蘇拙回道:“醉仙樓的玉瑤春是秦淮,不,是金陵一絕。只可惜概不外賣,我想喝這酒,自然只能到醉仙樓去。”

壯漢道:“哦,你到醉仙樓居然都不找妞兒,莫非醉仙樓的姑娘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蘇拙皺眉道:“這個嘛……”

壯漢也不等他回話,又道:“你每夜在醉仙樓喝到亥時,必然乘著城門關閉前出城。”

蘇拙眉頭皺的更深,道:“想不到堂堂衙門捕頭還有窺人**的癖好。”

壯漢哈哈大笑,道:“老子對你的**不感興趣,只不過是好奇,你每晚花重金喝酒,卻要去城外小廟借宿。”

蘇拙無奈道:“今日被大人耽擱了,恐怕只能露宿街頭了。”

壯漢仰頭哈哈大笑,道:“你這人倒真有點意思,你可知道我是誰?”他聲若驚雷,此時在蘇拙耳邊響起,震得蘇拙耳膜鼓盪。

蘇拙道:“我不但猜到大人是誰,還大概猜到大人這麼晚請我過來所為何事。當然,那個給大人出餿主意的人,我也是猜得**不離十了。”

壯漢顯然一愣,滿臉狐疑,道:“哦,那你倒說說看。”

蘇拙道:“若我猜得不錯,大人便是人稱震天雷的秦雷秦捕頭了。”

秦雷目瞪口呆,問道:“你以前見過我?”

蘇拙道:“我倒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