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劍刺穿了她的心窩,她想不到與白水來親密地渡過了這麼多天,他仍然如此客套的稱呼自己,把他們的關係一下子又推回到從前的地方。
看到青木年臉色發青,滿臉的失望之情,白水來並不知道自己的語病,卻緊張地問道:“青將軍,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知道你這些日子照顧我很辛苦,你過來睡一會兒好嗎?”
自從白水來會動以後,青木年便每天躺在他旁邊,讓他抱著自己睡,而這也已經成習慣。
現在聽他這麼說,青木年不由得心中一熱,但聽到他仍堅持喊自己將軍,也只能幽怨地把頭偏到了一邊,喃喃道:“將軍,將軍,這個呆瓜難道就不會用其它的稱呼來叫我嗎?”
而青木年的自言自語,卻被白水來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抓抓頭說道:“啊,我是很笨的啦,不過我一直都叫你青將軍,除了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你啊?”
青木年臉上微紅,輕嗔道:“你都可以叫希蕾兒的名字,為什麼就不可以那樣叫我?”她一直對白水來稱呼那個魔女‘蕾兒’感到耿耿於懷,現在藉機引爆而出。
白水來哈哈笑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我以後就叫你木年,對不對?青將軍?”
青木年被他的話氣得哭笑不得,轉過來舉起粉拳往他的胸口打去,已能坐起來的白水來,一動也不動地捱了她好幾拳,等她打完才伸出雙手抱著她,說道:“打完了,累了吧,來,睡一會兒。”
這下子,青木年什麼氣都消了,乖乖地被他抱入了懷內。
兩人深情相望,已經享受過許多次熱吻之樂的白水來,把嘴重重地壓到青木年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此刻的這個吻,再也不是什麼餵食、喂水了,而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解欲行為。
青木年為白水來所做的一切,他自醒來後皆歷歷在目,加上這些日子來的親熱相處,在白水來的心中,早就把青木年當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想再與她分開。
在紀莫卡爾要用他來要挾青木年的時候,他難過、憤怒、瘋狂,精神力極度集中地想開啟紀莫卡爾的手,結果龍眼石似乎感應到了他的呼喚,從懷中滾了出來大展神威。
當然,青木年也問過那顆發光神石的事,而白水來只是很平淡地告訴她,那是一件防身寶物,有救命之用,並未說是龍神寶器之一。
這是遵從光之神的叮囑,越少人知道龍神之器在他的身上,那他、光之神與龍神之器就會越安全。
自從龍眼石發過一次光後,又變回了晶瑩的白玉之色,緩緩地給白水來灌輸能量,藉由它的幫助,白水來感覺那幾乎全部消失的異能,又逐漸地在體內滋生,猶如一棵大樹枯萎後,又重新生枝、發芽。
對此,白水來也十分奇怪,在紀莫卡爾激起他的鬥志以前,他完全感覺不到龍眼石的存在,彷佛龍眼石的力量也隨著他的生死意念而起伏。
看來,紀莫卡爾這次的出現,為他帶來的是先禍後福,享用無窮。
在這幾天裡,青木年覺得這片冰雪世界便是天堂,但幸福到了極點後,也意味著幸福的時光將要結束,這種心情算是樂極而憂。
她既想白水來快點好起來,又希望能在這雪谷中生活多一點光陰,心中著實矛盾重重。
到了第二十天,白水來已能緩步而行,和她出雙入對地劈柴、捕魚,以及尋找紀莫卡爾的行蹤。
但紀莫卡爾像是從空氣中化成水霧升上了天空,雪谷再沒有出現過他的蹤影。
就在白水來能走動的第三天,他們在上游方向的河岸邊,發現了一個暗紫色的人形之物,當他們發現這人形之物擁有呼吸的時候,幾乎嚇壞了。
因為這活著的物體根本不像人,不僅頭上長著一隻長而彎的尖角,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