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讀。”
四公子安元樂走上前來,小聲喊了安元信一聲三哥,把安元信拉到了一旁站了下來,說:“現在正是安元志得意的時候,你跟他鬥什麼?”
安太師起身往外走。
安元文忙跟在了安太師的身後,道:“父親,三弟也只是孝順。”
安太師站在大廳外的廊下,看著今日萬里無雲,碧藍如洗的天空,跟安元文道:“你們在功名權勢上鬥不過元志,就不如學著跟他相處吧。”
“父親?”安元文語調頗為無奈的喊了安太師一聲。
“他如今是駙馬了,”安太師說:“跟著上官勇再歷練一段時日,聖上會給他一支兵馬,讓他自己領兵的。”
安元文吃驚道:“眼下並無戰事,他的將階還要再往上升?”
“你的幾個叔叔都寫信給我了,”安太師小聲道:“我們安家不可能再給你們兄弟四人時間了。”
安元文的嘴裡無端地發苦,道:“父親的意思是?”
“日後我們安家的榮辱與元志的榮辱就連在一起了,”安太師道:“你二叔那裡,日後每年會單獨給元志一筆錢,這事我同意了。”
“那府裡呢?”安元文問道。
“府裡的錢會減掉一些,”安太師道:“你跟你的三個弟弟說一聲。”
“那日後安府是元志的了?”安元文低聲問道。
“他對安家無甚感情,”安太師說:“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從你的手上搶走什麼。”
安元文說:“我無所謂,只怕元信他們會不高興。”
“元志給了你二叔不少錢,讓你二叔幫他做生意,”安太師道:“他不缺錢,你懂我的意思嗎?”
安元文一下子還真聽不懂安太師的意思,道:“他哪裡來的錢?”
“去江南打了一場仗,”安太師笑道:“他不會給自己賺些錢嗎?”
“他們貪……”
“有本事,你也可以去打仗,”安太師衝長子擺了擺手,道:“沒這個本事,你就不要眼紅他。”
“父親!”安元文漲紅了臉。
“你也不小了,”安太師看著安元文嘆道:“是我為你取的名不好,取一個文字,所以你今日才成了一個文弱書生?”
安元文哭笑不得,這跟他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你沒聽懂我的話,”安太師卻沉著臉道:“元志不缺錢,安家卻還是要給他錢,這是我們在求著他了,你懂了嗎?”
“求著他?”安元文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他跟安家不是一條心,你看不出來?”安太師問安元文道。
安元文道:“不是一條心他也姓安。”
“唉!”安太師又是嘆氣。
“父親,”安元文說:“他還能把姓氏也拋掉嗎?”
“我們安家要靠著他了,”安太師道:“你們兄弟四人日後在朝中能走到哪一步,也要看元志的了,他若不盡心,我安家會如何?”
安元文往後倒退了一步。
“嫡庶是要分,”安太師看著安元文,神情不無失望地道:“只是我也要想著安家的日處,元文,憑你一個工部侍郎,你擔不起安家。”
“如今朝中形勢不明,”安元文深吸了一口氣後道:“元志是從軍之人,萬一他出了錯,我們安家也要陪著他?”
“我與你的叔父們都決定了,”安太師道:“元志是我們一致看好的人。”
“所以把所有的賭注押在他的身上?”
“跟你的弟弟們說說吧,”安太師道:“學著跟元志相處。”
“與其這樣,父親不如休了母親,把繡姨娘抬為正妻,不是更好?”安元文氣急之下,跟安太師說道:“身為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