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佳”狀態。
馬哈一路半聲不吭,這點小傷對曾經獨自承受過雷劫的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但如此做反倒惹得那女修心中火氣更甚,除了不敢傷他性命外百種千般手段都用了出來。
所幸凡事都有個盡頭,身軀“嘭”然著地,他先是不覺,過了許久才於恍惚間回過神來,“總算回到了地面!”
此時的他,躺在地上再無一絲氣力。那女修俯看著他,眉頭緊皺,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一介山野狂夫怎麼能有如此強大的忍耐力?
“哼,算你走運!”她想起之前師傅的警告,冷哼一聲,極不情願地對馬哈施了個回春術,不過卻是無比節制,只讓他恢復了一點走路說話的體力。
以手撐著虛弱的身軀,馬哈一個側翻,猛然站起!他平靜地看著女修,眼中卻是沒有她預料中的怒火,而如同一汪千丈寒潭,靜謐至極。
“傲氣多了三分就成了自負。”他開口說了句,便不再與她言語,轉而望向了四周。
“你在拐著彎子罵我?”女修勃然大怒。她想不到,剛剛才從苦難中脫出的馬哈居然敢保持著那種無所由來的隨意,彷彿他想說就說,毫無顧忌!
“嗔心不可要啊。”學著先前老者的神態,馬哈摸了摸下巴,悠然說道,似乎並不明白這麼一說會招來多麼巨大的後果。
他只看到那女修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頓時胸前陡然爆開了三朵冰花,整個人被炸飛了數丈!
倒飛的同時他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但還有一口,被他硬生生嚥了下去!
“修真修真?這就是所謂的修士?”他的身軀已經毫無知覺,但人卻是在意念的支援下站了起來。
此刻,他的胸前血肉模糊,臉色白中透著青,如同一個將死之人,在強撐著最後一絲氣!
“放肆!竟敢在月谷外施展術法?”一位三十左右的美婦踏著虹劍而出,神識一掃,煞氣騰騰的臉上卻是緩和了許多。
“夢阿姨,是我啊!”女修先前被馬哈的詭異一嚇,又被突來的喝聲一驚,待看清來人後才鬆了口氣。
“穎兒,你怎麼帶了個凡人回谷,還在谷前不顧禁令施展術法?好險是遇到我,若是碰到那些老頑固,你可又得被關上幾年的禁閉了。”美婦見了女修,原本凌厲的神色完全消去,倒是多了幾分溫柔,打著趣道。
“穎兒是奉命去捉陰靈鼠,至於那凡人,哼!若非師傅缺了個打雜的,他早已被我丟去餵魚了!”她不屑地掃了一眼遠處依舊屹立的馬哈,隨口答道。
“哦?這凡人敢冒犯到你頭上?”美婦饒有興味地問道。
“夢阿姨操心了,那凡人不過是嘴巴利點罷了!”她眼睛轉了轉,道:“夢阿姨我得先去交差了,勞煩您把他帶到我師傅那去。”
說罷她如燕子般騰飛而去,其間沒再瞧上馬哈一眼。待飛出了許久,她才真正吐出了一口濁氣,驚疑地自言自語:“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感到不安?”
就在剛才馬哈站起的一剎那,她便沒由得生出這種感覺!彷彿被什麼人盯上了一般,可她卻沒找到任何異常。
另一邊,美婦看著不知何時閉上眼的馬哈,稍加思索,揚手將一道綠色的木符拍在了他身上。
只見馬哈的傷勢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恢復著,不多會,整個人身上便佈滿了木靈之氣。
也就在此時,他睜開了眼,如同晨起時般伸了個懶腰,仔細地瞧了一會美婦,道:“姑娘倒是面冷心熱,看來我要收回之前的話才行。”
“你怎會知道我是聽到了先前你的話才救你?”美婦有些驚訝,對於馬哈那“姑娘”的稱呼卻是受了下來。
以她的年紀被一個小輩如此稱呼,雖說修為精深,但心裡總是免不了有些欣喜,畢竟老被“阿姨”“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