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馮文昌一臉鐵青的瞪著元肅,森然道:“這就是你讓我看的好戲?”
元肅歪頭笑道:“怎麼?馮大公子不滿意?還是覺得這出戏不值得您付出一千金的代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酒水在杯中打轉,元肅的口氣中有了一絲不耐。
他就知道,不能跟陰險狡詐之人談買賣,累,太累!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戲中戲(1)
馮文昌沒有回答元肅的話,倒是開口另外問道:“你與歐陽文殊的約會在明日午後?”
不錯,還挺上道。元肅抬頭看他,“歡迎你來演另外一齣戲。”
馮文昌狠狠咬住牙根,嘣出一句,“金子我會給你,不過,你最好祈禱拿到銀子之後還有命花。”說完重重的踹開門也出了酒樓。
“走了兩個人了,那趴在房樑上的第三位是不是可以下來了?”元肅放下酒杯,很是無奈的抬起頭看著上面。
從隱蔽的黑暗中忽然掉下一人,直接坐在元肅對面的椅子上,二話不說拿過元肅手裡的酒壺,自己倒起酒來。
“花爺,您下次來找我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元肅很想將對面這位笑的跟個彌勒佛實則陰險狡詐透頂的某位爹級人物從窗戶扔出去,可忌憚對方的身份和淫威,只能偃旗息鼓唯有用不服的眼神逼對方趁早離開他方圓五百里之外。
花乾笑呵呵的瞄了他一樣,“怎麼著,爺我給你介紹了這麼大一筆買賣,你居然想過河拆橋?”
元肅無奈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實在懷疑文殊娶你家閨女是個天大的錯誤。”
“他不行,要不你娶?”
“快拉倒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你哪那麼多的廢話,我提前跟你說啊,杜月蓉和馮文昌給你的酬勞我要抽三成的利,小子你敢不給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遊街示眾。”
元肅大叫:“花爺,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抽二成的,怎麼上下嘴皮一吧嗒,這就變了三成了?”
花乾睨了他一樣,“過兩天我閨女出嫁,那一成就當你給的禮金了,怎麼著,來喝喜酒你還想一毛不拔是咋地?”如果是那樣,門都不讓他進,腰打斷,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
元肅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面喝酒喝的興致勃勃的花乾,懊悔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歐陽文殊是自小的朋友呢。”
局外局(2)
花乾幸災樂禍的笑道:“沒辦法,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只要讓我知道你有用,就會用到連渣都不剩。
“真不知道你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元肅咕噥道,此時此刻的樣子已近完全跟方才那種故作清高的樣子相去甚遠。
“我說,花表哥,你為什麼對這個叫杜月蓉的女人如此有興致?不太像你的作風。”元肅奇怪道。若論起兩個人的淵源,當屬遠方的表親,常年也見不上一回,沒想到自五年前因事離開蓉城闖入江湖中血雨腥風了五年之後再次回來,第一個見到的熟人竟然是他,花乾。
花乾好笑道:“那什麼是我的作風?”他哼了哼,“我嫁姑娘,當然要小心一些不是。你廢話少說,明日把杜月蓉要求你幫忙的戲演足了,沒準年底歸家,我可以在外公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為你這些年的浪蕩找點藉口,不然……”
“得,你住嘴吧。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老子混跡江湖這麼些年,一個女人而已,搞得定。”元肅拍著胸脯保證。
花乾忽然之間想到一件事,問道,“馮家的那本賬冊,涉及江南大大小小數百位官員,馮知府那個老狐狸必然小心謹慎,我看那杜月蓉也不一定能搞到真正的賬冊,如果有可能暗中監視她的舉動,看看能不能探到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