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地嚥進喉頭。
不管怎麼樣,他都希望她過得好好的。
官恩城其實很瞭解自己的兒子,正因為了解他才不想跟那小子起正面衝突。畢竟,他一把年紀,難道要跟個臭小子在外人面前揮拳頭嗎?
“誰說我醉了呀,我沒醉,我哪有醉,官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知道我媽媽在哪嗎?我帶我去找她,我快想死她了……嗚嗚……她知不知道她走後,我爸爸就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嗚嗚……”夏傷說著,突然間趴在桌子上,放聲大哭起來,“他要那個女人,他要那個壞女人也不要我。嗚嗚……難怪人家說,寧可跟討飯的娘,也不跟做官的爹……嗚嗚,官先生,帶我去找我媽媽,帶我去找我媽媽……”夏傷說著,跌跌撞撞地就要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走到官恩城的身邊,拉著他去找媽媽。
官恩城聞言,一愣。前面開車的顧澤曜在聽到夏傷的這句話後,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能跟媽媽重逢,這是夏傷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夢想著的事情。她真的真的,很想念很想念媽媽!
“是嗎,原來我媽媽這麼厲害啊!”夏傷一聽她媽媽不光是一位古琴演奏家,還是一位品酒大師的時候,兩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自豪的同時,看著官恩城又追問起她母親的事情起來,“官先生,我很想多聽聽我母親的事情,你能不能多給我講講?”
官恩城笑呵呵地點了點頭,領著夏傷往裡面走。
真的很好喝啊,她還從來沒喝過這麼爽口的葡萄酒呢?再加上,今晚上她說了一晚上的話了,她半滴水沒有喝。如今,這葡萄酒的口感跟飲料一樣,夏傷不免貪杯起來。
夏傷不想在他開口趕她走的時候,再離開。說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在駱夜痕面前放蕩的像只雞,由著他打罵都無所謂。可是她卻容不得顧澤曜說她半點不好,更容不得自己在他面前做出一絲卑賤的舉動。
跟毛廣成閒聊了幾句之後,夏傷便出了貴賓房。在走廊裡,迎面走過來一個酒店的服務員。當夏傷聽到這個服務員是官恩城派過來的時候,便微笑著尾隨著這個服務員,一直走出了酒店大門。出大門的時候,遠遠地就瞧見官恩城的車已經守在那裡,夏傷唇角微勾,一臉笑意地迎上前。
“要你管!”駱夜痕沒好氣地衝著官恩城吼了一聲,接著雄赳赳地轉身欲要離開。不過在開門前,似想到了什麼,回頭衝著官恩城又吼了一聲,“老東西,夏傷是我的女人,我跟她早就上過床了。你要敢碰我的女人,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澤曜那雙棕黑色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夏傷後,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背倚在牆壁上安靜地吞雲吐霧。
那麼近,又那麼遠。仿若觸手可得,卻又遠隔天涯。官恩城知道,他錯了。這麼多年來,經過這麼多日日夜夜疊加在一起的歲月洗禮,他此刻方才終於明白過來,他錯過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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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傷彎腰上車時,從宴會廳匆忙跑出來的駱夜痕正好看見門童將車門關上。瞧見那輛載著夏傷的豪車緩緩啟動,駱夜痕連忙大聲呼喚出聲,“夏傷,夏傷,你個臭表子你給我下來!”
看夏傷跌跌撞撞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顧澤曜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伸手去扶住夏傷。
“夏小姐若是有時間,不妨坐下來一起聊聊!”官恩城看著夏傷,如果可以,這張肖似婠婠的臉,他很想多看一些時間。
她天真地以為,他會喜歡聽她的事情。
夏傷方才在車上開玩笑時說的那句話,他知道她是在試探。如今官恩城否定了夏傷的話語,這也讓他心上的那塊石頭,一併卸了下去。
“呵呵,夏小姐很聰明!”婠婠是他見過最聰慧的女子,如今她女兒也遺傳了她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