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聰明的孩子。官恩城感嘆著,心裡又湧起無限追思。
她夏傷,總有一天會證明給他顧澤曜看,她不是廢物。沒有顧澤曜的夏傷,會是一個光芒萬丈的女人!
“哼,沒用的東西!”駱夜痕氣急敗壞,共處一室,一個大活人去哪了都不知道,真是一個飯桶。
“也好,不過官先生要等我一下,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夏傷強掩下心中的那抹恐懼,抬頭看著官恩城,微笑著點了點頭。
夏傷手顫啊,顫啊。這會兒她抖的兩隻眼睛花的厲害。一下子一個人影,一下子三個人影。她想數清楚,到底是幾個人影,可是數來數去,發現腦袋都昏了。迷迷糊糊間,想起要去找媽媽,又轉身又笑呵呵地走向官恩城,笑著說道:“官先生,走,帶我去找我媽媽,帶我去找我媽媽啊!”
夏傷的沉默,讓官恩城心裡湧起一抹驚疑。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一句話都不說了呢?
“恩,認識!”夏傷神情淡淡,不過心裡卻仍是藏著一股洶湧,畢竟,有些事情她現在必須問清楚。不然的話,她可真會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的。
官恩城點了點頭,在服務員幫他在高腳杯裡倒上紅酒後。官恩城並沒有抬手去接,而是示意服務員遞給夏傷和一直默不作聲尾隨在他們身後的顧澤曜,說道:“夏小姐,澤曜,你們也來嚐嚐!”
“這是?”夏傷回過頭,看向官恩城好奇地問道。
夏傷很開心,只要跟她媽媽有關的一切,她都會很開心。瞧見官恩城對著自己使眼色,讓她進去之後,夏傷興奮地快步奔向這家酒莊。
他忍不住,勾唇微微一笑。有多久,沒有聽到夏傷的笑聲了。他都快要遺忘了,夏傷的笑聲是什麼樣子的了。如今重新聽到,他才發現,原來是這般動聽。
這孩子,從小到大,就知道吃喝玩樂,不學無術。沒想到,如今他也有心儀的女孩了。回過頭,官恩城輕撫著手中柔軟的雲煙羅,他心裡喟嘆了一聲。
“官先生,你與我母親是什麼關係?若不是特別親密的人,我想也不會花這麼大的價錢,買這件衣服吧!”夏傷直覺自己母親跟這位官先生關係匪淺,若不然他也不會花這麼多錢買母親的一件衣服。再則,官恩城在看到這件衣服時劇烈的情緒波動,她更加明確母親跟他關係絕非普通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
夏傷沒具體說去哪,只說了一句她有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官先生可是認識我母親?”夏傷說這話的時候,情緒帶著一絲激動和亢奮。
這是夏傷應得的錢,夏傷自然不會客氣。伸手接過後,便安靜地將那信封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放好後,抬頭,微笑著看著毛廣成,柔聲說道:“毛會長,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合作!”
黎君昊在宴客廳,瞧見官恩城不在位置上後,便迅速地站起身,快步走進了化妝間。不過等他進去的時候,只看見官恩城兀自惆悵著看著那套衣服發著呆。
夏傷在他的漠視下,心裡突然間被一股委屈和酸澀所充斥著。倏然間,眼前一片迷濛。她下意識地仰起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顧澤曜在夏傷的呵斥中,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情不自禁地站在離夏傷一步之距,小心地注意著她的安全,怕她摔著。
“別哭了!”顧澤曜伸手,溫柔地輕輕地拍著夏傷的背脊,想要驅散她心中的苦悶和難過。
“老爺,小少爺氣勢洶洶地找過來了!”在現場一片寂靜的時候,一個酒莊的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了進來,俯身在官恩城的耳邊低語道。
駱夜痕的話,她現在可以把它當成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可以出了。但是顧澤曜的話,是刀子。一到捅下去,會鮮血淋漓,會久久才能癒合,可能還會一輩子都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