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軒爽快點頭道:“好。”
“喔!”寶兒立時高興地歡呼一聲,在宇文軒的懷裡扭起來:“爹爹真好。”
宇文軒向後靠在床頭,抱起寶兒坐在肚子上,說道:“爹爹對你這麼好,可是你都不對爹爹好,爹爹有些傷心的。”
寶兒愣了一下。
宇文軒便道:“寶兒你有什麼要求,爹爹都滿足你了。可是爹爹只有一個要求,你卻從未滿足爹爹。”
寶兒撓了撓額頭,有些記不得了,便問道:“爹爹,是什麼要求?”
“你先前答應過爹爹的,要在你孃親面前說爹爹的好話的。”宇文軒幽怨地道。昨日同秦羽瑤一敘,他明顯察覺到,秦羽瑤同他的疏離。
這可怎麼好,才不過幾日不見,老婆孩子都不認他了。
寶兒的大眼睛閃了閃,有些支支吾吾:“孃親,我,爹爹……”寶兒記起來了,那會兒宇文軒剛同他相認時,他確實答應過宇文軒的。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就變得這樣了。
“寶兒還幫爹爹麼?”宇文軒緩緩地道,語氣很有些可憐。
寶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寶兒自然是想幫爹爹的。”
“要不然,你孃親便給你找後爹了!”為了定住寶兒的心,宇文軒大嘆一聲說道。
聞言,寶兒果真驚住:“後,後爹?”
宇文軒點頭:“你孃親說,你不能沒有爹。於是,她想給你找個後爹。”
“不要,我就要爹爹!”寶兒大驚,朝前一撲,抱住宇文軒的脖子。
他雖然近來對宇文軒冷淡生疏了些,卻只不過是心中存了些怨氣罷了。一來怨他不常來看自己,二來怨他對孃親沒助力。可是若叫別人當他的爹,寶兒便不願意了。雙手摟著宇文軒的脖子,蹭來蹭去,只是央著不要後爹。
故而沒有看見,宇文軒勾起的唇角:“那麼,寶兒可要跟爹爹站在一道,哄你孃親跟爹爹和好了才是。”
“嗯,我答應爹爹!”寶兒連忙說道。
於是,爺倆就如此這般,開始商討了起來。
被最親近的人算計了的事,秦羽瑤卻是不知道的,她此刻躺在宇文婉兒宮中的一個小院子裡,閉目假寐。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隔壁彷彿散場了,隨後兩道腳步聲漸漸近了。其中一個腳步聲,很是穩健沉重。而另外一人,則輕飄細碎,彷彿無根浮萍一般。
屋門被開啟了,傳來兩人的交談聲:“閆姐姐,那孫氏總是針對我,可怎麼好?”
說話的人細聲細語,是胡繡娘。聽了胡繡孃的話,閆繡娘答道:“你管她如何?總共她沒弄壞你的繡活,愛說什麼便說去。若總是在乎別人怎麼樣,你可不要被氣死罷。”
胡繡娘唯唯諾諾地應了,待抬頭一瞧,不禁“呀”了一聲:“秦妹妹居然枕著小包袱,就這麼睡著了?”
閆繡娘瞥了一眼,目光閃過異樣,口中卻平平地道:“她倒是個心寬的。”
胡繡娘不由得點頭:“想我初次來到這裡,嚇得一整個晚上沒有睡著。”
閆繡娘沒有吭聲,卻是坐在床邊,收拾一應東西。胡繡娘也坐了下來,也開始脫鞋子卸釵環,口中說道:“秦妹妹也是個奇怪的,怎麼入了宮裡來,就帶這麼點子東西?滿打滿算,也不過一身換洗的衣裳罷了,往後可怎麼過日子?”
說著,竟是停下手中的動作,爬上床開啟床頭的櫃子,口中說道:“我瞧著秦妹妹與我的身量相似,明日借她兩身衣服,好叫她倒換著穿吧。也不知秦妹妹這樣的人物,心裡瞧不瞧得上?”
閆繡娘冷眼瞧著,只見胡繡娘埋頭在櫃子裡翻來覆去,忽然開口說道:“你不必翻了,秦繡娘是打算出去的,並不在宮裡長待。”
胡繡娘聞言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