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自己家寒酸,還想徹底的脫離葉府!
她是不是已經不記得自己姓葉了!
支老國公咳了咳,“阿殊,不許胡鬧”。
又對葉守義道,“阿殊年紀小,不知道深淺,說話不經心,姑爺別放在心上”。
葉守義朝支老國公抱了抱拳,沒有接話,支老國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獻完壽了,辜負了華哥兒一番心意”。
葉青程擔憂看了看葉守義,又看向葉青殊,緩緩朝她搖了搖頭。
葉青殊目光微閃,裝作沒看見,轉頭和舒氏說話去了。
……
……
眾人到了戲臺子前坐下聽戲,葉守義勉強等到麻姑獻壽唱完,便藉口有事告辭,葉青程忙跟著告辭。
待得葉守義和葉青程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支老夫人狠狠一拄柺棍,恨恨道,“所以我當初就不同意阿清嫁個書呆子,好不容易一家子聚在一起樂呵樂呵,全被他給攪和了!”
支淳咳了咳,“娘,如意和阿殊還在”。
“我就是要說給他們聽!”
支老夫人更加生氣,“我華哥兒送個戲班子怎麼了?又不是送不起!我阿殊收個戲班子怎麼了?又不是養不起!”
“非得要大庭廣眾的鬧的孩子們面上無光,心裡難受!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做上了閣老,也還是小家子氣!這要是我老太婆的兒子,我早老大耳摑子甩過去了!”
支淳,“……”
他這“我老太婆的兒子”真是躺槍啊!
290 嫁妝
支氏面色發白,垂下頭去。
葉青殊剝了顆葡萄送到支老夫人嘴邊,笑道,“外祖母,別為不相干的事生氣,不值當,來,我們點戲,可不要白費了表哥一番心意才好”。
支老夫人連連點頭,“還是我乖乖兒懂事,我們點戲點戲!”
快到午膳時分,葉青程才又回來了,因著人多,也不方便多說,只衝葉青殊搖了搖頭,顯是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葉青殊在葉守義身邊是安插了眼線的,但葉守義的心腹大多是從潁川起就跟著他的,葉守義待下又寬和仁厚,她盯了好幾年,也沒找到機會買通葉守義真正得力的人手。
安插進去的眼線大多是做些不要緊的事情,真正的機密事情根本打聽不出來。
葉青殊見葉青程神情肅重,顯是覺得事情頗為棘手,傍晚時和葉青程一起送支氏回院子時,故作哀愁的對支氏道,“母親,你有沒有覺得父親從潁川回來後,對我的態度便十分冷淡嫌惡?”
“今天我不過是說笑兒,父親便當場翻臉,之前,我說他蛇蠍美人,他都沒有這樣過!”
支氏愣住,遲疑開口,“沒有吧?”
葉青殊長長嘆了口氣,一雙杏眼眨啊眨,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就是有!是不是榆哥兒死了,他就覺得宜姐兒可憐,改疼宜姐兒,不疼我了?”
“可榆哥兒早就被母親記在名下了,按理,我才是榆哥兒的嫡親姐姐!榆哥兒死了,我也傷心啊!父親怎麼能這樣!”
之前,葉青殊因著支氏絕食之事對支氏頗有心結,支氏卻根本沒有發覺這段時日葉青殊對自己的冷淡,聽了忙拉起她的手。
“阿殊,你父親不會這樣的,你別難過”。
“昨天我還聽丫頭們說,父親給宜姐兒買了一大堆衣裳首飾,父親可從來沒管過我衣裳夠不夠穿,首飾夠不夠戴!”
支氏語塞,葉青殊委委屈屈的看著她,“母親,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了?父親才改為喜歡宜姐兒了?”
支氏雖被葉青程勸的不再不思飲食,但猶自日夜擔憂葉青靈在宮中的日子,又為葉青殊的親事煩擾,屢屢想勸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