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好都出奇地相像,如果不知道是他叔叔,我八成會把他們當成父子。
給大利讓了根菸並幫他點著,看他消消氣後能不能想出個絕妙的法子來。這大利哪裡還容得了消氣的功夫,倒豆子似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聽後簡直拍案叫絕,非常容易想到,按照我的智商應該不至於輸給大利這小子的。按他的說法先給我們的“大鑫”找個影子工廠,先到那裡拍了,帶子找個製作公司一剪輯就成了我們的,然後在第一輪的篩選中就拿他沒有錄影帶這個理由給砍了,一切都OK了。
覺得十分可行,我和大利興奮地跑回酒桌,由我又添油加醋地把他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張哥”聽後不停地給我豎拇指,老頭更說我小任比大利就是成熟並且頭腦靈活點,不像他總瞎吵吵。
我趕緊說,“老叔啊,這就是大利的主意,我只不過替他轉述了一下罷了!”
見老頭笑咪咪地看著大利,很有些自豪的樣子,大利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很樸實地笑著顯得更傻了。
既然暫時有了應對的辦法,氣氛也活躍起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覺得頭有些發矇了。再繼續喝下去,又得被抬回去。正好手機響了,嫣然的,我走出包間來到一樓的大堂。
先在言語上親暱一番,她直接問我晚上還回不回來,如果不回的話她想帶小莫到家裡玩玩,免得我回去不方便。我開玩笑說回去三人一起玩玩“三人行”也不錯啊,雖然小莫長的有點對不起觀眾,我就將就了。
沒想到她還生氣了,嚴厲地訓斥了一通我的輕浮,說是雖然今天放我一天假期,但她存在我倉庫裡的穀子哪怕是少了一顆,這輩子都堅決不會放過我。話到了這個份上,多說也沒有啥意思,我敷衍了幾句便掛了。
剛想欣賞一下旁邊不時走過的美女們,老劉又打來了電話。這次不同的是他一開始就帶了哭腔,看來情況不妙啊,我的酒基本上醒了一半。
“任老闆啊,你趕緊過來吧,他們又來了!”老劉說。
“看到你給我打電話了嗎,現在?”我問。
“是他們讓我給你打的,說是今天你不過來就卸我一隻胳膊啊!快來救我吧!”那邊簡直哭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倒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了。我說,“你讓他們等著吧,我很快就過去,不要害怕,多注意一下他們的面目長相,儘量把他們都記下來!”
怎麼這麼巧,這幫狗日的淨撿我們不在的時候來欺負人啊,看來不好好收拾一下他們,日子是沒法過了。關鍵是現在怎麼辦,不能把老叔他們晾著又不能不去處理,分身乏術啊。乾脆黑道白道全叫上,今天把他們全燴了得了,我下定決心後便向飈子緊急求助。
還好,他正閒著沒事在店裡待著呢,可以立刻跟我一起過去一趟,馬上打車來上海賓館接我。我說最好開警車,一來可以壯壯自己的膽,二來硬嚇唬也嚇唬死他們了。他說警車可不是隨便開的,他現在的地位還不能開出來,但會盡量讓龍華的哥們開警車去的。我想了想,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那麼多細節了,人能去就不錯了。
我給大利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一下,工廠出事了。他出來時,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我問他:“給誰打電話呢?先不要叫張傑他們了吧,我已經給飈子打過電話了,他陪我一起去!”
“你以為去一個飈子就能什麼都擺平了?讓飈子先不要暴露身份,我讓你看看什麼叫‘黑吃黑’,張傑說了,馬上帶弟兄們過去保證能給咱們搞定!”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掂量來掂量去,誰搞定都是搞,警察能保一時的平安,可不能提供全天候的保護,況且龍華也不是咱家飈子的地盤;這種事情如果用“黑吃黑”的辦法,也許能從心理上給他們一個徹底的震懾,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