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悠遠的回憶中,她的目光看著不知名的地方,那裡美好而醉人,卻似空中閣樓觸不可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正坐在窗前澆花,看見你在殘聯大院門口徘徊。你在那裡走啊走,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我很好奇,於是搖著輪椅過去。還來不及開口問什麼,你就衝我一鞠躬‘你好,我叫宋衡,市第一醫院的醫生,想諮詢一下來殘聯當義工的具體事項’。我當時想,這個人好無語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別人一見面就鞠躬的。你後來說,因為你很緊張。”
“很久很久後的一天,你將我圈在懷裡悶悶地說‘每次上班的時候路過殘聯,都看見你坐在窗前澆白色的鈴蘭’。你說,你喜歡看著我澆花的樣子,所以後來想來殘聯當義工。”紀禾拿起紙巾擦了擦眼睛,又笑起來,“我真的覺得你好傻,特別二……可是又有很男人的一面,很會照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