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沒有。
“小初,你沒事吧?”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辛初搖搖頭,要不是有旁人在,她都想撲到哥哥懷裡摟住他:“我沒事,哥,在我心裡,你最重要。”除此之外,又何必管其他人怎麼看她。
她在之前那次手術中,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雖然剛才辛老闆的話讓她有點難過,可是柳情幫她打出一巴掌後,她竟然也覺得痛快。
想到這點,她不好意思地吐著舌頭。
辛付對小初何等了解,從她的眼神動作,就能知道她什麼想法,當下摸了摸她的腦袋,確定她真的沒事後,起身轉向柳情他們:“謝了!”
柳情:“……”
臥槽,冷傲男也會道謝?
“不用,你照顧好她,我們先走了。”閻戈替裝模作樣假高冷的柳情開了口,就拉著她出了病房,把獨處的空間留給辛付和辛初,順便,他也該和柳情好好談談了。
柳情心情複雜地被他拽著走,她就是因為過於煩悶才來醫院看望辛初,心裡有太多太多問題想要問他,可她也清楚簡行說得沒錯,她非但不能問,還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她也沒資格問。
柳情在閻戈身後,露出一抹苦笑,沒注意到閻戈將她拖進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她還在胡思亂想著呢,就猛地一個旋轉,被他推到了牆上。
閻戈欺身而上,將她囚禁在他和牆壁之間,態度看著有點曖昧,但他臉上的笑容,始終讓她覺得危險。
“怎、怎麼了?”她試圖淡定地問道。
閻戈靠得很近,薄唇在她鼻翼之間遊離,像要吻上她,卻始終保持了那麼一兩寸的距離:“這不是該我問你的嗎?”
他的手已經撫上她的脖子,彷彿一用力,就能掐斷她:“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柳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垂放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地扣著身後的牆:“什麼、意思?”
難道說,他真的知道了什麼,而現在準備和她坦誠公佈了?他會怎麼對她?
心口不由感到窒悶,難受得她覺得眼眶泛酸,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幻想著,他對她的溫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而嫌惡,之前因為他離得近而產生的那點羞澀也退得一乾二淨。
她甚至想起他對那些背叛者的懲處,還有剛才他對辛老闆說的話:
“你知道碰過我的手,都會有什麼下場嗎?”
面上再冷然那也是裝出來的,她一害怕,就閉著眼睛喊道:
“不要砍我的手!”
時間好像靜止了兩秒。
隨後是閻戈無力地將頭靠在她肩上,低聲悶笑:“我的好柳情,你這是想到了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你想象力也這麼豐富?”
“車禍”後,他突然就不想叫她甜心了,想來想去,柳情這名字挺好。
柳情怔怔地睜開眼睛,對上閻戈滿是笑意的眼睛,一點要興師問罪的意思都沒有。
難道……
☆、172 最血腥的告別
“你、剛剛讓我說,是說什麼?”柳情想,她大概誤會他的意思了。
閻戈繼續擱在她肩上,說話的氣息噴著她的耳朵,致命的危險:“我只是讓你交待,我讓你不要做危險的事情,你是不是有當耳旁風了,嗯?”
最後那個單音,在她耳邊近距離哼出時,性感得要命。
柳情暗罵他是個妖孽,同時默默撇開頭:“我沒有做危險的事情!”
提到嗓子眼的心臟,這時候才緩緩地放下,原來不是要說那個啊。
“還說沒有!”閻戈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剛去惹辛老闆的是誰?”
柳情被咬痛,輕“嘶”一聲,又不敢推開開啟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