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的他:“總、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是你說,只要你在,我做什麼事都可以!”
她勇敢地瞪回去,可一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又默默地移開。
“你也說了,是我在!”閻戈不客氣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想告誡她什麼,有護士推著推車走近的聲音響起,自認為要維護老婆面子的他暫且作罷,“算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
他從她身上起來,再次拉著她走。
柳情還沒從剛剛大起大落的心情裡緩衝過來,怔怔地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不知怎麼就問了出來:“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閻戈腳步一頓,回頭看她,眼神似乎在詢問,嘴角微翹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然而,她已經什麼都問不出,也說不出了。
那一瞬間升起地告訴他所有真相的衝動,也只是那一瞬而已,頃刻間就消失了。
她目光渙散開來:“不,沒什麼。”
他沒有追問,卻手一拉將她拉近,然後改為攬著她的肩,讓她與他並肩而行。
這樣一來,柳情等於半縮在他的懷裡。
她想,她寧願相信他之前做的,利用也好,巧合也好,他都不知道她是假的。
她鴕鳥地想要萃取來自於他的溫暖,能多一時,也好!
回去的路上,閻戈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悶笑著問她,怎麼會說出“不要砍她的手”這樣的話來。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的柳情,怎麼會開口告訴他“真相”,徑自冷著臉看著窗外,不搭理他。
結果就是又被他咬了耳朵,她氣惱的時候,才聽到他趴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