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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還想著這個女人,上次救她有攻,想寬待她些許的!
“你給我等著!”閻顏人小,氣焰可不小,丟下一句警告後,揮著她旗幟般的兩條馬尾辮,正要傲氣秉然地退場,才一轉身就縮住了腳步,身上的氣焰“咻”的一下全熄了,甚至縮著肩膀,雖然腳沒動,身子卻往後偏。
明顯對突然見到的人,有極大的畏懼。
“大、大舅?”跟對上柳情時的囂張完全不同,閻顏兩手扭著,怯生生地叫了一句。
平日裡倒不至於這麼怕閻封,閻家也沒特意要把閻家的姑娘,往一板一眼的淑女上教導,卻很避諱那種自己沒本錢,自己還沒養足羽翼就開始張揚的態度。
閻戈是最肆意而任性的,可他也是最腹黑、藏得最深的,他是要麼讓人完全找不到他的弱點,要麼就是直接把自己的弱點爆出來,你也拿他無可奈何的那種。
他這種囂張才是真的囂張,閻顏剛才那種,就是空有殼子的,很容易就會被人擊倒。
更別說,之於上次的事,在柳情這裡,她可是有黑歷史的。
“別把自己的心虛表露在臉上,”閻封推著輪椅往前,來到閻顏跟前,“看來你最近的課還是白學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學不會,嗯?”
閻顏和所有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說話,可從她微嘟的嘴,還是能看出她的不服氣。
不過閻封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像每個對孩子無可奈何的家長:“剛回來也累了,去休息吧,陳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閻顏蚊子般“嗯”了一聲,從閻封身邊慢慢走過,等到背離閻封時,再撒野般朝樓梯跑去。
閻封沒有回頭看,但好像已將閻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