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明白柳甜愛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正想對她說點什麼,但有人搶先了她一步出聲:“甜心?”
柳情不明所以地轉頭,就看到一陌生男子,端著一酒杯,趁著沒人注意湊了過來,長得是人模狗樣的,穿著西裝,頭髮還打了蠟,看著她的神情也有些久別重逢的激動,就是透著股讓她不太爽快的猥瑣感。
是柳甜心以前認識的朋友?不可能吧?
“甜心,你終於回來了!”那男人兩三步縮短最後的距離,一屁股坐在柳情身邊。
柳情蹙起眉頭,立馬挪動屁股,坐到沙發邊上,拉開兩人的距離,才語氣不滿地回道:“先生你哪位?”
十二讓她認的那些人裡,沒有這個男人,可以表示這個男人不重要嗎?
“甜心,你不認識我了嗎?”男人不懂什麼叫分寸地,又挪動著挨近柳情坐下,甚至空著的那隻手還去握柳情放在膝蓋上的手,但沒握到,被柳情脫開了,可他卻毫不在意地繼續說,“是我啊,何回棟,你以前……”
他頓住,看了看四周,像是要確定沒人,才轉首繼續朝柳情說道:“你以前說過,會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柳甜愛:“……”
她是隱身了嗎?
柳情“唰”地站了起來,坐在了柳甜愛的那張沙發上。
兩張沙發是相連的,所以柳甜愛也聽到那叫什麼何回棟男人說的話,一整晚沉默的她,臉上終於多了表情,那是古怪的。
柳情沒理柳甜愛詢問的目光,只握緊了手中的餐盤,等著關鍵時刻能當飛鏢用,然後才冷笑著追問:“這位先生,我可不認識你,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知道!”何回棟坐在了沙發邊緣,也就是和柳情這邊沙發臨近的地方,深情而又悲傷地望著柳情,“我都知道了,你忘了以前的事了對嗎,沒關係,只要你給我時間,我可以……”
“不好意思先生,”柳情冷漠地打斷他的話,“我可能給不了你什麼時間,你還是請吧。”
她才不管這個男的是誰,從他的行為來看,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甜心,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對柳情的冷漠態度,何回棟好像很痛苦,“你就算忘了我,也不該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啊,你以前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
柳情:“……”
聽到這樣的話,她怎麼有種天雷滾滾在她頭頂的錯覺?
就連柳甜愛都差點把剛喝進嘴裡的甜酒噴出來。
“先生!”柳情優雅地端坐著,咬字清晰地說道,“我有未婚夫了,他叫閻戈,我想你今晚來參加這個晚宴,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
“我當然知道!”何回棟激憤得想再次朝柳情伸過手來,想握住柳情的手,“以前你就告訴過我,你是為了家族,才不得不和閻二少訂婚,你說你愛的人是我,是我!”
“哦?這倒是稀奇了,你說的閻二少,是指我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有人嚇了一跳,卻也有人露出了計劃得逞的笑容!
☆、121 你握得夠久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好是何回棟和柳情都提到的閻戈。
不知算不算巧的是,在柳情正要再次避開對方伸來的手時,冷不防閻戈的聲音出現了,她本能地先朝閻戈看去,就被那叫何回棟的握了個正著。
但此時柳情無心注意這個,因為閻戈的身邊,還跟著王珍育。
一身性感紫色裙裝的王珍育,跟閻戈站得很近,幾乎快貼到他身上去了,正諷笑著在她和何回棟之間掃視,然後惡毒的話張嘴就來:“這位先生看著有點眼熟啊,啊,對了……”
她一副突然想起的模樣:“我記得,以前曾經看過這位先生和甜心在一起過,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