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在一起逛過街,沒別的意思,呵呵。”
呵呵你妹!
柳情冷眼掃視,不為自己辯解。
她也沒辦法辯解,因為她都失憶了,怎會知道以前是不是真認識這個何回棟,又怎會知道有沒有跟人家逛過街,辯解反而更像是心虛。
閻戈面色陰沉下來,陰霾地盯著柳情和何回棟,那模樣就跟嗜血的魔神似得,只要給他一點矛頭,他就要大開殺戒了。
他緩步走進柳情他們,包括柳情在內,都忐忑了起來。
他這是信了?也是,在這相當於訂婚宴的場合,有另一個男人跑來說他未婚妻跟他有染,還有另一個女人提供證據,像閻戈這麼驕傲的男人怎麼會忍?
是不是真的,反倒是其次了,豪門不是最重視顏面的嗎?
柳情心底發寒,卻強撐著昂頭與之對視,不是柳甜心的傲氣,而是她李淺言的不馴。
倒是閻戈身後的王珍育沒跟著閻戈上前,站在原地冷笑著看著一切,眼裡是精明的算計和竊喜。
柳甜愛直覺事態好像有點嚴重,但這事完全可以商量和解釋的,她不知道姐夫怎麼會聽都不聽就要發火的樣子,雖然害怕這個姐夫,柳甜愛還是想著幫這個姐姐求個情。
可還沒等她站起身說話,閻戈已經出聲了,冷然而威懾力十足:“先生,你可以鬆開我未婚妻的手了嗎,你握得夠久了!”
在場的人都愣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柳情,剛才太注意閻戈,以至於忽略了這隻可惡的手,後來試著掙開後,又因為閻戈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別看她敢跟閻戈對視,實則也渾身僵硬,就這麼讓對方握到了現在。
然她現在想甩開對方的手,這何回棟被閻戈的氣勢唬傻了,反而僵僵地把柳情的手抓得更緊。
閻戈並沒有好的耐性,相反,他其實有很差且很容易暴怒的脾氣,只是隱藏在他那古怪的性格里,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然後在暗暗報復,讓你連死了都不知道啥時候得罪了人家。
估計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處理各項事宜的楚子望,最清楚這點。
但如果楚子望在這,看見他如此直白的展現出自己的怒氣,大概也會很震驚。
他直接出手,按住何回棟的肩膀,指頭正在對方的骨頭上,加重力道,對方就疼得被動地鬆開了柳情的手。
☆、122 消毒
對方一放開,閻戈一把拉過柳情,從僕人手中接過熱毛巾,閻戈抓過柳情被握了幾秒鐘的那隻手,用熱毛巾裡裡外外擦拭了好幾遍。
“你做什麼?”被擦得有點疼了的柳情忍不住問道。
“消毒!”閻戈說得理直氣壯。
柳情:“……”
忍了忍,實在忍不了了,她悶哼一聲:“疼!”
閻戈動作一頓,便扯掉了毛巾丟給僕人,然後低頭,在她被擦得有點紅的手背和指尖個留下一吻,然後自個妖媚地笑了:“這樣消毒也不錯!”
周圍的人,一致地目瞪口呆!
柳甜愛撇撇嘴,不再關心地坐在原位上,偷瞄了眼不遠處的男神後,繼續她的沉默大道。
但王珍育不同了,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她想要的是一場虐心,誰要特碼要虐狗!
她忍著恨不得衝上去拆開這對狗男女的衝動,給那傻住的何回棟使了個眼色。
接収到她眼裡資訊的何回棟先是瞄了眼閻戈,然後膽怯地輕輕搖了下頭,然而王珍育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她眯了眯眼,手上比了個只有他倆才懂的手勢,何回棟無法,遲疑了會,還是勇敢地站了起來。
“甜心,你……”鼓滿了勇氣要說出口的話,被閻戈輕描淡寫橫過來的一眼給打了破洞,勇氣全飛走了,“你、你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