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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滋生,而處於寒冷氣候中的無底深淵則不適合病毒的快速生長。

“如果真的是惡性傳染病毒,你打算怎麼辦?”易卜拉欣靜靜地看著阿爾豐斯,像印記城這種每天幾百萬人流的城市,打個噴嚏都會讓病毒擴散,在別的地方還好說,牧師們可以透過祈禱對這些病毒進行淨化處理,但在這個城市,萬一痛苦女士對這種情況視若無睹,阿爾豐斯該怎麼收拾這個殘局?是要眼看著無數的居民流離失所,還是用其它方法解決?

“阿蘭,把病毒樣本弄出來,大家一起想想看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阿爾豐斯手一伸,內勁阿蘭的掌上形成一個無形的套籠,手腕翻轉的時候手心的空間已經被這種肉眼看不見的可怕病毒顆粒填滿。

病毒從阿蘭身體裡分離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活動跡象,感覺上只是一種微型塵埃,但只要碰上活性血肉,就會發生一發不可收拾的感染病狀,這和它身上那種黃色的液體幾乎如出一撤。

“一些法老的墓穴中也佈置過這種東西,但他們的使用方法更為巧妙。”易卜拉欣將食指伸入阿爾豐斯虛握著的掌心內,收回去的時候已經沾滿上了病菌,這些東西一碰到空氣裡的潮溼水份,馬上起了輕微地反應,就像一粒粉塵在瞬間活動起來了一樣。

易卜拉欣手指上產生一股螺旋型的力量,控制著這些活動的灰塵,不讓它們離自己手指半時的範圍,他輕輕念出幾句咒文,都是什麼“罈子,醒覺,生命”之類的語言。阿爾豐斯雖然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卻不清楚這種詞語堆砌出來的咒文有什麼含義。最後一句易卜拉欣卻說得很簡單明瞭,“凡敢觸碰者,必死無疑。”隨著這一句咒文說出口,那些病毒又恢復到了剛才那種休眠的狀態。

“這是一個定性咒文,只要碰一碰我的手指,咒文就會被激發,將病毒迅速啟用,然後大面積擴散。當年我的母系族人一直就是用這種咒文控制著金字塔裡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盜墓者喪生在這種咒文下,很多人以為這是無聊的空頭咒文而不屑一顧,但他們往往會在離開之後在某種特定時間死亡。”易卜拉欣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那些念出來的咒文究竟是什麼意思,但透過音節的震動,卻能讓病毒暫時停止活動,所以一個音調都不能產生偏差。究竟這是屬於奧術,還是神術,沒一個祭司能說得清楚。”

兩個魔法時後,灰鼠的情報接二連三地送來,這已經不再是某個灰鼠的單獨行動了。

成百上千只老鼠都在進行著資訊接力,把現場情報送到阿爾豐斯手上。

老鼠們已經證實這確實是惡性傳染病毒,那個受傷的傢伙正在往四周不斷散發著瘟疫,而他四周的人卻毫不覺察,因為病毒在破壞人體的免疫機能之前還有一小段潛伏期。只有老鼠可以覺察到這種病毒在傳播,病毒甚至就隱藏在它們身體的絨毛上,在印記城的空間不斷遊蕩,藉機從某個傢伙身上的一道小傷口鑽進他們體內。

第一代的病源體必須透過傷口才能進入人類的身體,而從被感染的寄主身上出現的第二代。則具有直接的滲透能力,一個細小的毛孔通道就足以成為它們繁衍滋生的溫床。

“你的聲音確實能夠控制這種病毒。”阿爾豐斯目光閃爍地看著易卜拉欣,這段時間他手指上的病毒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動的跡象。

“想幹什麼?讓我拋頭露面去做好老人?別忘記,這種致命的玩藝兒是在您的授意下才傳播出去的。”易卜拉欣已經清楚了阿爾豐斯的想法,面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利用這件事情煽起民憤,如果證明痛苦女士是印記城唯一能夠使用神力的人,我勸你就不用再為那個鳥人的野心白白浪費力氣了。這和在塔隆沙漠擊敗巫王同樣艱難。”阿爾豐斯握起手掌,炎熱的內勁把手心裡的病毒完全摧毀,它們的細胞結構已經完全被破壞,就算碰到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