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再產生破壞力。不過這種方法對普通人類絕不適用,不會有誰的內臟可以承受這麼高的溫度,用這種辦法治病,病毒還沒有完全殺死,患者就會因為內臟被大面積燒壞提前死亡了。
阿爾豐斯輕輕撫摸著傳遞資訊的灰鼠腦袋,“你的同伴可以撤回來了,五個魔法時後,到這裡領取應得的獎賞。”
三頭烤得噴香的肥牛被抬進了阿爾豐斯的房間,總重量達到了一千六百鎊,不過送來的人也沒問是為什麼,在印記城隨時都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那些外賣人員只管送貨收錢,其他事情不會多問上半句。
一窩窩的灰鼠歡聲尖叫著撲向那幾頭肥牛,這是它們的盛宴,河水一樣滾動著的毛絨絨的小身體佈滿了整個房間。如果別人看到,還以為老鼠們已經攻佔了阿爾豐斯的臥室。
朱迪思和易卜拉欣早已經出去了,只有阿爾豐斯和阿蘭還留在室內。
那隻灰鼠言而有信,把災幣還給阿爾豐斯後才拖家帶口的盡情享受美味。從這點來看,老鼠的信用反而比人可靠多了,就算它們吃東西的動作很瘋狂,也不會太過貪心,這三頭牛已經足夠讓幾千只老鼠盡情的享受上半天時間,不用再垃圾堆裡打滾。
半個魔法時後,肥牛被啃得只剩下滿地的骨架,吃飽了的幼鼠們腆著油膩的大肚皮開始了互相追逐嘻戲。家長們帶著它們的孩子逐批從阿爾豐斯的房間撤了出去,最後只留下滿屋子的混合味道。
“如果以後還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請儘量提出來。你是一個值得信任地人。”這是那隻灰鼠對阿爾豐斯所說的話。雖然它只是一隻很卑微的動物,也知道什麼叫做誠信,和那些卑鄙的人類比起來,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在老鼠們在阿爾豐斯的房間享用大餐的同時,上百人已經昏到在了街上,印記城中的居民逐漸出現了恐慌,正常的生活被一種不知名的病毒弄得支離破碎。
位面旅遊者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哪怕能到達十六門城的其中之一都要比繼續留在這裡好,除了印記城和無極尖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使用神力讓自己逃過這場災禍的侵害。這樣反而更好。阿爾豐斯製造瘟疫的本意並不是要進行叢集屠殺,他只是想用這個辦法刺激一下痛苦女士,看看她對印記城的居民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沒有一點信仰的人類成為了最終的受害者,沒有任何神祗為他們提供庇護力量,他們只能在痛苦中等待下去,連藥劑師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調出殺死病毒的藥劑。憤怒的人將矛頭對準了那些魔族,認為他們才是散佈病毒的根源。
又過了半天時間,情況越發不可收拾。印記城的街道上全都是暴民,一開始他們只是圍著魔族們四處追打,當一些店鋪的門被砸爛之後。其中有些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貪婪,把散落的貴重商品塞滿自己的腰包,場面從群毆逐漸演變成了無秩序的搶劫,再從搶劫慢慢升級,發展成了當街的鬥毆。一些人積藏在內心深處的不滿透過這場騷動完全發洩了出來,他們的目標已經不再是印記城裡的低等魔族了,開始變成平日之間互相積累著怨仇的對手。
阿爾豐斯就在裡間的窗臺裡平靜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阿蘭緊握著拳頭,眼光不斷望向阿爾豐斯,它希望自己也能下去渾水摸魚。飽餐一頓豐盛的食物,反正那麼多人,幾十個人在騷亂中失蹤應該不是什麼太大問題,但阿爾豐斯好像完全沒有顧及它的感受,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瘋狂的人們。
一團團火球在眼前冒起,所有的店鋪都關起了門來,街道上除了四散的雜物再也看不到密集的人流,只有一些身受重傷的人還在拖著搶來的物品艱難的移動著腳步,沾滿血腥的面上洋溢著因為過度使用暴力而扭曲的笑容,藏匿在人類內心的作惡感讓他們比那些魔族更為可怕,如果可以選擇,阿爾豐斯寧願看不到這種扭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