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已經從清苑出來了,她趕緊走上前兩步,笑著問:“我聽安瑜說香港那邊某雜誌有新聞說你和傑森即將訂婚了,怎麼這年前又回來了?”
“我和傑森不會訂婚,”安瀾淡淡的應了句,然後迅速的問著:“你知道海米手機現在搬去哪裡了嗎?”
“。。。。。。”
安欣當即就默了,她看見清苑亮著燈就猜到安瀾肯定是為易水寒回來的,沒想到這還真一猜就一個準了。
“我不知道,”安欣如實的回答:“我就聽說是搬到外市去了,可外市那麼大,究竟在外市哪個地方就不清楚了,要不,我找人幫你打聽一下?”
“那就不用了,”安瀾和安欣一起朝韻苑走去,淡淡的說:“我找人打聽吧,只要他的海米手機還在,我相信肯定還是有人知道在那的。”
“。。。。。。”
安欣再度無語,好半響才忍不住提醒她:“安瀾,現在的易水寒可不是三個月前的易水寒了,而現在的海米,也不再是三個月前的海米了。”
“我知道,”安瀾依然淡淡的回答著:“當然不是三個月前的海米了,如果還是,那他還用得著搬嗎?”
“。。。。。。”
安欣再度無語,走到韻苑門口忍不住又說了句:“聽說他現在欠了很多債務。”
“嗯,”安瀾依然沒放在心上的應了句:“半年多錢,爸也欠了很多債務,我們不照樣挺過來了嗎?”
這一下,安欣徹底的沒再說話了,不過她的臉卻是一下子就紅了,顧安瀾,的確有讓她臉紅的資本。
一月十號上午,易水寒可以說是諸事不順。
首先一大早工業區管理處就來問他要已經催了好幾次的一季度租金,他原本還想再拖欠幾天的,可管理處不答應了,說如果今天不把一季度的租金交了就讓他搬走,這地方租的人很多。
他沒有辦法,讓張雯拿出了最近幾天網上賣了手機的錢,結果才八千多塊,而一季度三個月租金要一萬一千多。
最後是他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了,而張雯和陳楠也把身上的現金都掏出來了,才終於湊夠了一萬一千多給管理處。
剛把管理處的人打發走,工業區飯堂的人又來了,說他領了這個月的飯卡十天了,工人也都在飯堂吃飯十天了還沒給飯卡錢,如果到時他搬走不給了,那飯堂豈不是要虧本?
他好說歹說,給那飯堂老闆說了一堆的好話,最終許諾明天一定會交上去,這才把飯堂的老闆給打發走了。
而飯堂的老闆一打發走,工業區外邊工具店的老闆就來收貨款了,而這貨款還是兩個月前易水寒剛開廠時去買的一些生產線必備的工具錢。
工具錢不多,也就一萬多塊而已,可他今天真的沒錢了,所以又給工具店的老闆費了一番口舌,承諾三天後付款,然後才把工具店的老闆給打發走。
剛把工具店的老闆打發走後,快遞公司就到了,這
是他定的手機上的攝像頭,現在生產線上的手機就等著這個攝像頭安裝,裝好後他工廠自主生產的第一批手機也就正式下線了,然後除錯包裝就可以出售了。
可攝像頭的廠家是發貨代收款的,他定製的這些攝像頭要六千多塊錢,原本這攝像頭昨天下午該送來的,可因為快遞耽誤了,今兒個中午才送來。
他身上這會兒沒錢,於是就給那攝像頭廠家打電話,問先收貨過兩天給他轉款行不,可攝像頭廠家非常不給情面的回答,不行,一定要代收款,如果他沒錢,可以讓快遞公司先拿走,等兩天有錢了再讓快遞公司送過去。
他掛了電話又給那快遞員說好話,讓他先把貨留下來過兩天再來收錢,因為他的生產線等著這攝像頭安裝。
可快遞員說不行,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