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種人,我怎麼可以接受?他可以不愛我,不和我在一起,但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傷害我?我一直以為愛可以很美,有很多不一樣的出路,就算不在一起……原來,一切都不是我所預料的那樣……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她像發了瘋似的,在街上吼了起來,不顧街上的人異樣的目光,連麵人攤大嬸都從攤位裡走了出來,喊著她。
忽然,流著淚的她,一手撫上了胸口,一口血從她的嘴裡噴出,她本已淵泣之毒在身,此時又怒火攻心,一口血就這麼吐在了地上。她癱倒在地,身上的毒又一次發作,怒火攻心已傷著的她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毒。全身又有灼熱般的疼痛傳來,她一手撐著地,一手捂在自己胸口,還不停地咳嗽著。
“姑娘……姑娘,這姑娘吐血了,大夫,大夫在哪?”麵人攤大嬸也急得圍著她轉,試圖找大夫來救她。
毒發一次比一次厲害,又逐漸頻繁起來,她很清楚,她生命跡象在減弱。身上的劇痛,讓她難以承受。她五指彎曲,深深地抓在地上。不一會兒,這街上的地面上便留下了她的指痕。而她的五個紙頭,也都出血受傷。大嬸伸手想要去扶她,可一碰到她的肩,她的身子就往另一邊倒過去,她掙脫開大嬸,“不要碰我。”她咬著牙說出話。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瞧你都忍成這樣了。”大嬸伸出手,又試圖替她抹掉她滿臉的汗水。她別過頭,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人群外走去,身邊是圍觀著的人的聲音,痛感不停地侵襲著她,她已不清楚這些人在不停地說寫什麼,她口中只是不停地重複著,“讓開……別管我。”她必須離開這裡,這是她,當時唯一的想法。
可她沒走多遠,眼前一黑,一陣眩暈,她便又一次倒下,不醒人事。正當有人試圖有人接近她時,街上忽然颳起了大風。等風平之後,人們再向她倒下的地方看去,已沒有她的人影。
而司徒,此時卻被一人抱著,向郊外瞬移著。那人,身著黑色斗篷,儼然正是當日將司徒從墓室裡救出來的斗篷男子。
卡努努純水峰。
碳望著水榭裡的鞦韆發著呆,自他們回門派之後也有一段時日,可是小牙和張洞瑀卻遲遲沒有傳來訊息。直到,回到門派的張洞瑀衝進了水榭,開口的第一句便是,“她回來了沒有?”這下,碳心中那份不好的預感才越來越強烈起來,“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都沒回來,她怎麼可能回來?”
碳這一問下去,張洞瑀卻是沉著臉不說話。
“她怎麼了?你們怎麼了?”他急急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她說她要出去走走,我等了她好幾日,她都沒有回來,我便出去尋她,可我怎麼尋都尋不到她,我以為她先回來了……原來,她沒回來。”
碳聽完他的話,皺眉,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之處,“你的毒,全清了?怎麼清的?”
“她說,用她的血解了,怎麼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去之前她就知道,她說淵泣之毒,便是無藥可解,就連她的血也不行,她到底是怎樣給你解的毒?”
“我……我醒來時,體內的毒就已經全清了,我不知道……現在她又不知所蹤,我,我再去找找。”張洞瑀說完又祭出劍,想先離開純水峰。而碳則拉過他,“若她有心避你,你怎麼找都是找不到她的,懲戒堂那邊傳來幾日之後便要舉行親封大典,你身為極限峰的峰主,不可缺席,就算你今日未回,小手師叔也會用懲戒堂的名義召你們回來,小牙她若是收到訊息,以她對門派的重視,她不會不回來的。若到那日,她都沒有回來,那真的是出事了。”
“那我在這裡等她。”張洞瑀一臉的堅定。碳淡淡地凝視著他,“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多過問。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