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你而出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她對你如何,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碳便轉身離開了水榭,留下張洞瑀獨自站在水榭裡,望著這片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人界。
當司徒再一次醒來之時,已躺在竹床之上。她伸出手,望著自己的雙手。她起身,環顧四周。這是一間竹屋。她不是昏厥在街上的嗎?怎麼會躺在這裡。她下床,推開門,向外走去。可沒走幾步,她便停住了腳步,這兒被設下了一道結界。她伸手,試圖破開這道結界。可是,卻失敗了。設這道結界的人,功力絕對不下於她。
她繞著竹屋走了幾圈,這兒留下的氣息讓她覺得十分熟悉,她開始回想,這般氣息。她回到竹屋,又躺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結界外的竹林裡,忽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那位在街上救回司徒的黑色斗篷男子,不過一瞬的時間,他便消失在了結界口。從結界外看,那兒只不過是這片竹林的一角,絲毫髮現不了結界內的一切。
而那斗篷男子則進了竹屋,走到了竹床前,低著頭凝望著司徒。只是他並未料到,此時司徒早已醒來,當他感受到司徒的異狀後,立即轉身隱去身形,而忽然睜眼的司徒也只瞧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並未見到他的人。
第二十七章 我回來了
只聽,司徒的聲音在竹屋裡響起,“既然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又何必再躲?我知道上次從古墓裡把我就出來的人也是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願現身相見嗎?”
在她說完之後,她盯著竹屋內的動靜,依舊沒有人現身,而她也不再盯著屋內,反倒是躺下身子,閉上眼,“你不想同我相見,我也不強求。只是,我身體內的淵泣像是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完全壓制住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可你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身體內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從何而來?”
而一直隱匿身形的黑衣斗篷男子此時正緊握雙拳,低著頭,大大的斗篷帽下看不見他的臉,明知司徒此時見不到他,他也不敢直視著竹床上的她。
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任何聲音從屋內傳來,司徒翻了下身子,背對著屋子門口,“既然你沒有話想對我說的,那我也不再勉強,你走吧,不必再管我,我的事同你也沒有什麼干係,走時把結界解開,我不想被困在人界。”她的話說完之後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屋外的結界消失了。這個人,一定還在屋裡。只是,他始終不願意露面現身,而正當她想著這些時,身上忽然多了一床薄被,她明白,這時救了她的那個人所為。“謝謝。”她淡淡地一句感謝,可她心底裡明白,這人所做的,她的一句謝謝是償還不清的。
沒過一會兒,隨著結界的撤離消失,那般熟悉的氣息也一併消失,她知道,是那人離開了這裡。她起身,望著身上的薄被髮愣,她身體內的那股力量同她先前用自己的力量強行去壓制淵泣之毒不同,這力量不僅壓制著淵泣不再毒發,更像是控制了淵泣,只要有這力量存在她體內的一天,她便不會有危險。同沒有中毒的人甚至沒有任何區別。而她,也越來越好奇就她的,有著如此逆天的力量會是誰,可任憑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有誰,擁有強大逆天的力量同時又想要就她。
只是,這一回,又沒死成呢。她苦笑著將身上這床薄被收到了她的雙眸裡的空間。出了竹屋,祭出她的雲絲綢帶,回卡努努。至少現在的她,可以回到這個充滿歸屬感的地方。一路上,她滿腦子都是這些年的過往,巨大的無力感向她襲來。人生,總有太多無法預估的事和結果。
當她再一次站在純水峰時,眼前的高山讓她暫時忘卻了這些日子裡積壓在她心裡的事,她向著殿內的水榭走去,一邁進水榭便看見站在鞦韆旁一直等著她的張洞瑀。當彼此眼神對視的那一刻,她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