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裝修也別緻得緊,加上員工之間的和睦氣氛,讓朵寂覺得輕鬆,也多了一絲任意發揮的靈感空間。
設計者,最忌諱的,便是壓抑。
所有的能力,都能夠在無盡的壓力之下,被磨損得一乾二淨。
設計的靈感,更是可遇不可求的。
“服裝展在哪天?”
朵寂微微抬頭,溫熱的可可噴薄而出的溼熱氣體,在她的睫上,凝成了淺淺的一小片,嘴角還殘留著一抹鮮白的奶漬,為那嫻靜的臉頰更添了一份柔軟的俏皮。
“在月底。”嚥下嘴裡的可可,她說道。
莫名的,她喜歡上了熱可可。
無論是夏日,還是在冰涼的冬天,喜歡這個感覺,成了習慣,想改也改不了。
“大概是在二十八號,你有空來看嗎?”朵寂說著,便轉身,從一旁的椅子上開啟皮包,低頭時,一頭柔軟的棕色捲髮,輕輕地披散下來,襯得肩頭也格外地好看。
“當然。”司坅鈺淡淡地笑著,琥珀色的矜貴眸子卻始終柔柔地注視著面前的纖細身影,她的一顰一笑,揉進了他的眼底,都成了美好的印記。
她的事,在他的心裡,天枰早已傾了斜。
“給,這可是貴賓券,最好的位置呢。”纖細的手指遞過來一張漂亮的紙張,長長方方,設計的團也很獨特得緊,讓人不由眼前一亮。
“有大設計師的眷顧,我倒是沾光了!”司坅鈺打趣道,接過了貴賓券,視線落在上面,一點一點,記住了。
二十八號。
這個日子,使他的眉,淡淡地皺起,他似乎記起了什麼,嘴角也繃得有些緊。
讓朵寂也察覺到了。
“阿司,怎麼了?是不是沒有時間?”她輕輕地問著,安慰道,“假如沒有時間也沒關係,我。。。。。。”
她的話語未落,已被阿司打斷:“沒事,你想多了。這麼好的位置,我不到怎麼行?”
一副嬉皮的樣子。
朵寂不由笑了,眉角彎彎地皺起,有些柔軟的弧度。
卻想不到,世事就是這般的難料。
比如,意外,比如一些意料之外的瑣瑣碎碎,揉成了一團,也會要了人的命。
日子,不緊不慢。
朵寂的工作,也漸漸地上了軌道,時裝展的日子也漸漸地來臨。
vaci集團的老總很是熱情,細心得緊,撥了一大筆的款子,還派專車每天接送朵寂上下班。
冰涼的天氣,也到了最寒的那幾段。
這天,朵寂處理好了公事,莫名接到了上級的指示,指示很簡單,卻讓她不由皺了皺眉。
這是時裝展,又為何搞那麼多雜七雜八?
獻舞?
舞技她並不需要擔心,兩年前,為了那個人,她倒是把自己充實得成了足足有才的大“胖子”。
只是,她並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挑選那些莫名其妙的露背裝,火辣舞服之上。
將手頭的檔案重新推開,她撇了撇桌上的鐘,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她索性埋下頭,繼續畫最後的修改部分。
這幾天一直在加班,緊趕慢趕,她也喜歡在靈感裡,將自己放縱。
很奇特的感覺。
她從一開始,便愛上了。
一橫一豎,圓弧,筆直,拐拐角角,纖細的手指握著彩色的畫筆,繼續工作了起來。
她做得很認真,凝神的弧度很仔細。
一連一個小時,竟還未停下來。
不僅如此,連她身邊莫名多了一抹身影,都未曾發覺。
“叩叩叩。”
敲門聲,莫名地傳來,朵寂並未抬頭,以為是自己的助理,依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