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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

師纂也是悶頭沉思半晌,喃喃道:

“既然漢中無恙,那會不會陰平郡尚無大軍駐防,咱們何不繞行擊陰平,打破此僵局?”

自從跟姜維在甘松一見,鄧艾就撤回魏國境內的牛頭山一帶,這裡既有百姓根基,距離甘松沓中又近,還能聚攏其他兩路散兵,威脅姜維,也算給鍾會無形的支援。

不料鍾會居然首戰失敗,已經遺失了最佳戰機,此次舉兵伐蜀本是傾力而為,如今虎頭蛇尾,倒是難以向朝廷交代。

鄧艾雖然知道此時恐怕陰平橋已有部署,但他還是要看看情況,想了一下令道:

“傳令雍州刺史諸葛緒,令其兵出陰平橋,探陰平郡虛實,若是兵力空虛,可擇機攻城!”

“是!”

鄧艾對至今依舊無功很是不憤,然鍾會的表現也讓他心稍安,但是他一向不動則已,一動必要有報,所以也開始盤算起如何突破局面來。

蜀地數十萬大軍橫陳,卻無星點戰爭,著實有些匪夷所思,然此時的洛陽卻很不平靜,空間多了幾分壓抑。

“劉卿,王卿,本宮怕是不行了,如今洛陽是逆賊司馬氏的天下,恐怕不及鍾士季伐蜀凱旋,新帝性命和這大魏江山就將不保,所以新帝曹奐,則拜託兩位救出這是非之地了……”

郭太后原本還體富力強,然上次朝議晉公司馬昭決然殺死鄧敦,那鮮血淋漓,頭顱翻滾的場面一直未能在腦海中消失,反而日日做噩夢,竟一病不起,後面得到鍾會失敗的訊息,憂懼交織的郭太后竟病入膏肓,似乎知道司馬昭不會放過這好機會收拾鍾會一黨,若是鍾會身死,則曹魏天下再無能臣,定會被司馬氏傾覆,不得已,她決定最後一拼,保住曹家一脈,換求日後東山再起!

話音剛落,竟是撒手人寰,劉王祥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伸手一探,發現果然沒了氣息,也沒有慌亂叫侍從,兩人陷入沉默。

“劉兄,如今洛都是晉公天下,若想出得此絕地,似乎不太容易呀!”

劉沒有回答,閉目陷入了沉思,許久睜開眼道:

“汝覺得司馬叔達如何?”

王祥一驚,急忙道:

“司馬孚?不可不可,劉兄豈是忘了其乃司馬懿胞弟,司馬昭那賊子的叔叔?”

劉卻是淡然一笑,搖頭道:

“汝何不知三年前高貴鄉公死於賈充之手,百官莫敢祭拜,只有司馬孚冒死伏拜高貴鄉公,足此可見,司馬孚乃是忠貞義節之人。”

史記司馬孚與司馬懿流落亂世,卻為人善良,節操高尚,雅性亮潔,從未參與兄弟和侄子的謀逆之事。

曹髦受刺而死,司馬孚伏其身哭曰:

“殺陛下者臣之罪!”

後司馬炎受禪,司馬孚拜望陳留王是哭到:

“臣死,終是大魏之臣!”

王祥本無謀略,劉如此說他也動了心,相約隱藏太后薨斃之事,前往拜謁司馬孚。

司馬孚此時已八十有三,仍舊精神健朗,兩眼有神,劉兩人一來,他就發現了兩人的不對,連忙問詢。

他因不願與司馬昭相遇朝堂,所以經常稱病不朝,但曹魏擁護之人他還是偶有接觸,如今這般,倒也不算奇怪。

王祥讓劉開口,劉原打算出言試探,但見司馬孚神色清明,便索性大膽道:

“我魏國基業已風雨飄搖,如今太后薨隕,新帝更不能容,還望長樂公救吾!”

王祥大驚,就要出言打斷,劉卻是堅持說完,司馬孚一聽,不僅泣涕出聲,道:

“此乃吾司馬家之過也,老臣羞愧難當,實在無奈!”

商量半許,卻是用地道將曹奐弄到宮外,再由司馬孚帶出洛陽城,雖說得輕巧,行動起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