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動手脫白蘞的衣服,看他猴急的樣子,白蘞暗暗得意,嬌笑著地順著的他的力道倒到床上,眼裡帶著媚意地看白渤戚。
“哈,果然是紅牡丹的。”白渤戚高興道,一把扯下白蘞貼身穿著的肚兜。
“怎麼?夫君喜歡這樣的?”白蘞毫不為羞地坐起來貼上白渤戚,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自然喜歡,喜歡死了,這可是一百兩啊。”可惜白渤戚視若無睹地一把推開白蘞,毫不留戀地大步而出,一心只想著立即到花滿樓去贏回賭注。邊走還邊自言自語著,“真沒想到我白渤戚遊走花間也有走眼的的時候,上次遮著臉看還是個尤物,現在看來還不如花滿樓裡隨便的一個。”
“你!”赤身裸露的白蘞抓過一邊的被子護住身子,憤怒地把枕頭丟向白渤戚的背影,一下子撞在了門框上。
此後,白渤戚倒是拿到了那一百兩,與他打賭那人在收下肚兜後很是爽快地給了一百兩。但白蘞卻足足半年沒有踏出寧國府一步,實在是流言殺人,一個女子在新婚不久就被丈夫用一百兩賣了自己的肚兜,這樣的恥辱就算是白蘞也再沒有膽量出去面對眾人的議論。
想也可知,從此白蘞在寧國府的日子會變得有多水深火熱。
喬府,聽著藍田繪聲繪色地轉述有關白蘞的各種傳言,喬筱揚輕笑著細品從喬牧冶那裡搜刮來的上好觀音茶,當然被訛的那人很是自願就是。
“小姐,你是不知道昨天還有前幾天白蘞從花滿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白渤戚帶回寧國府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真是太解氣了。”藍田恨不得拍手稱快。
然而喜極而悲,事情有時候總是發生得那麼出人意料。
突然青霜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發著顫:“小姐,不好了。皇上要給你下旨賜婚了!”
“什麼!?”喬筱揚大驚,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白渤戚找皇上去求親了?自己的安排天衣無縫,白渤戚絕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
事實上罪魁禍首也確實不是白渤戚。“小姐,國主已經下了口諭,讓你擇日與扈王爺完婚。現在內閣已經快擬定詔旨了,等不到明天就會有人來喬府下旨。”青霜擔憂地看著喬筱揚,若是放在原來,她一定會為小姐能嫁入皇家而感到高興,可漸漸接受了小姐那套自由戀愛的說法後,她竟也覺得女子只有嫁給自己愛的人才會幸福。
“這該怎麼辦才好?”藍田原來高興的臉一下子皺成一張苦瓜臉,直急得團團轉。
“皇上怎麼會突然賜婚?”喬筱揚實在想不明白。
“是扈王爺向國主求的這樁親事。”青霜解釋道。
原來延陵扈也向喬雲謹透露過要迎娶喬筱揚的意思,只是被喬雲謹以喬錚不在家中,無人做主婚事給敷衍了過去,這確實是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延陵扈也不能不顧人常情理,只好尋找機會向國主求了這道旨意。
扈王爺身份尊貴,英俊不凡,放在其他女子身上那就是天降之福,可惜於喬筱揚而言,那就是飛來橫禍。
“去容公主的儀容殿。”喬筱揚當機立斷,不再拖延。
“怎麼去儀容殿?不應該找扈王爺退了這樁婚事嗎?”藍田不解。
“小姐自有小姐的用意,我們還是快跟上吧。”青霜拉著藍田快步跟上喬筱揚。
事情緊急,三人一路急步,匆匆進宮。幸而喬筱揚是喬大將軍唯一的千金,身上也有品階,與嬪同級,出入後宮倒不是難事,只需通傳一聲即可。
然而儀容殿,一臉為難的小太監擋在喬筱揚身前,語氣討好:“喬小姐,喬小姐,你不能進去,求你別為難小的。”
喬筱揚快走幾步依舊繞不開小太監,心中焦急更勝幾分。內閣已經擬了旨,說不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