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嗎?”蕭去病點點頭,他環視了一遍眾人,阿米爾江,李二狗,屋磨王子,曹阿攬延,正色道:“假扮商人對方肯定要檢查的,很難矇混過去:衝營肯定也不行,一群婦孺;只有這個辦法最好,挾持了支前去報道的昭武九姓人軍隊,混在裡面,他們也不會檢查。”
顧小俊皺眉道:“可是我們只有十五個人,如何能挾持一支軍隊?”
蕭去病笑著道:“如果是大食軍隊,肯定不行。如果是昭武九**隊,應該沒問題。”
“你有把握?”
“看運氣了。”
蕭去病運氣不錯,沒走多久,離峽谷出口大約還有十多里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支昭武九國的運糧隊。蕭去病叫了一聲好,帶著阿米爾江和屋磨王子衝了過去。
他們三人攔在了路中間,對方顯然也發現了他們三人來意不善。雖然奇怪,他們也並不在意,只有三人而已,趕跑就是。從隊伍裡衝出八騎,正準備出口驅趕的時候,這邊的屋磨王子先開口了。
“各位,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們頭領做筆交易?”
你們只有三個人,我們緊張個屁啊……昭武九國士兵心裡嗤之以鼻,一個衝出的騎士大聲喊道:“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老爺做交易。趕緊把路讓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屋磨王子樂了,他頗為輕佻地笑道:“你能怎麼不客氣?”
那騎士一下就怒了,正如屋磨王子說的那樣,昭武九姓粟特人尚武卻不善戰。本事沒有多少,脾氣卻是一個個的暴躁如雷。大約是平時受多了大食人的欺壓吧,怒氣沒出發洩。心想大食人欺壓我們也就算了,你們這三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突厥人(屋磨是突厥人,阿米爾江跟突厥人差不多,蕭去病跟他們在一起也被當成了突厥人),也來欺壓我們?
“你們找死!”他暴怒說,話還沒說完,就帶著其他七名騎士衝了過來,就要將這三名口出不遜的突厥人刺落馬下。
屋磨王子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等到對方衝到一半的時候,他身邊的阿米爾江和蕭去病這才動了。
阿米爾江抽出四支去掉箭頭的羽箭,弓開七分,嗖,嗖,嗖,嗖,連發四箭。沒有箭頭的箭桿射在四名昭武九姓騎兵的肩頭,強大的衝擊力依然將他們射得震落馬下。肩膀肯定也已經受傷紅腫,至少幾個月不能用力。
蕭去病在阿米爾江抽箭的時候已經衝了出去,手中長槍左右一撥,就將其餘四名粟特騎兵手中的長矛給震得脫手。然後長槍如龍,飛快刺出四槍,在每人的肩膀上輕輕一拍,四人在馬上就再也坐不住了,噼裡啪啦掉下馬來。
之後,蕭去病猛地調轉馬頭,速度不減,繞了一個很小的半圈,策馬回到屋磨王子身邊。無論是阿米爾江的神射,還是蕭去病衝出去將對方打落馬下,然後又快速回轉,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的時間。兩人動作行雲流水,乾淨利落,一下將其他昭武九姓士兵給震撼傻了。
屋磨王子得意洋洋:“現在能把你們頭領叫出來了嗎?”
很快這支運糧隊的頭子,一名中曹國的德赫幹(河中當地土地貴族),跑到了隊伍的前頭:“不知三位勇士,找我要做……”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名騎著匹汗血寶馬的俊美少年挺著長槍向他衝來,另一邊那名神射手也開始彎弓搭箭。
“快攔住他們!”這名德赫幹大叫起來。
因為對方擺明了只是想和他們的頭領做筆交易,要不然剛才兩下也不會留手。現在他們的頭領出來和對方對話,昭武九姓計程車兵也就把全部的注意放在接下來對方要和他們的頭領談生命交易上。哪知道,話還沒說完,對方就衝了過來,而且還是單人匹馬衝擊上百騎兵!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