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你……夢見了我?」元闕不確定地問。
貝安歌只覺得頭疼,四肢百骸都疼,但還是保持了鎮定,努力淡然地胡說八道:「夢見夫君想噎死我。」
「……」
元闕無言以對,開始反省自己之前兇巴巴的,是不是真的對貝安歌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心理傷害。
心中一生出慚愧之情,元闕的手感都變得敏銳,頓時察覺到,被自己緊握的那雙小手似乎燙得離譜。
「你發燒?」他問。
貝安歌可憐巴巴:「難受,不知道是不是發燒。」
元闕也顧不上什麼男女之防,反正手都握著呢,防不住了。騰出一手,去摸她額頭。
這一摸還得了,燙手哇!
「真的發燒!明明之前還不燙的。」元闕皺眉。
貝安歌高燒之下,依然能準確抓住華點:「夫君之前摸過?」
「……」
這問題太尖銳。迴避,不搭理,轉移視線。元闕大喊:「妙如,夫人病了,叫大夫!」
外面頓時一陣忙亂。妙意和杏蘭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端水的端水,拿巾子的拿巾子,神情凝重。
尤其妙意,那個失望啊。原來夫人不是坐床喜,是發高燒啊。
元闕已經放開了貝安歌的手,讓丫鬟給她擦汗更衣,自己走到寬榻邊,趁人不注意悄悄將破雲刀佩回腰間。
這佩刀,多少有點聲音。即便是在高燒中,貝安歌也還是聽到了一絲動靜。
丫鬟們正在給她擦身折騰,貝安歌偷偷轉過頭去,望見元闕背對著喜床,果然正從寬榻上拿起破雲刀,扣回腰間的佩帶上,緊緊地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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