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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雖說他也不想這樣,但他是出於自保,而且他還總是想拼命擠進所謂正常人的社交場合,也希望在大家眼裡他看上去是正常的,所以他真正接觸的他自己這類人還真地並不多。也因此,他雖然覺得自己是慾望正常的,但他也並不是很清楚他們這群人所定義的“慾望正常”是一個什麼程度,所以他也分不清楚什麼是他們所謂的“亢進”、“慾望正常”和“性^冷淡”。郭競寒這麼說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同。

古志賢想到郭競寒剛剛低頭在他耳邊講的話,心裡想想:嗯,他上個月還真是難為了他的那隻手。只是他說的他那隻手有多魔性的樣子,古志賢就一直在想著能有多魔性呢,而他因為打橫抱著古志賢,那側胳膊也就剛好兜過古志賢的背,而那隻手現在正扣在古志賢的一側手臂上,古志賢還側過頭去,無意識地看了看他那隻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等回過神來,就又回過了頭不看了。接著就發現人已經在他房間裡了,而他身後那扇房門被他用腳抵了關上了。

門鎖釦上發出聲音的那剎那,古志賢才好像忽然清醒了似的,“嗯?”馬上抬頭看著這個人,一路上也沒想著要反抗,光想著他那隻手了,結果現在已然這樣,這個時刻再嚷著“放我出去。”好像真地有點矯情。

但是他嘴巴還是不受控制,問:“你要幹嘛?”郭競寒才不想睬他這些無謂的言語。還能幹嘛?把古秘書扔到了床上那條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就是上回他去古秘書房間“撒歡”留了幾攤印跡的那一回被古秘書換洗下來的,後來這被子洗乾淨了後就真地是放在他房裡用了。

然後郭競寒就把頂燈關了,跟著就整個人壓了上去。兩人纏了一會兒,古志賢還是本能反應地拼命躲,而郭競寒就一直是膠著在他身上,古秘書越躲他還越是興奮似的,最後古志賢又癢又“難受”,罵了他一句:“你到底是有多喜歡暗室?”郭競寒想了想,說:“我不喜歡暗室,我喜歡你。本來還怕你會不好意思,既然你不會,那我更不介意開燈。”說著“啪”把燈開了。古志賢之前聽他那麼說,就又想阻止他開燈,哪裡知道還沒來得及說,床頭燈就應聲開了。床頭燈的燈光偏黃,照得那張床更加曖昧。更別說兩人正半^裸著身體疊在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像極了一副棋盤上的正在“搏鬥”的兩粒子。當然郭競寒是佔據壓倒性的勝利,而古志賢隨著燈的開啟,還勾頭往下想看看這個粘人的人到底擺的是什麼姿勢,怎麼自己的腿被纏得那麼疼。一看,這人簡直不像話,兩條長腿和他的腿幾乎就絞在了一起,誓要與他變成一株長鬚迭繞的人參似地,死也不鬆開,就為了錮住他不讓他動。可問題是他們的腿都是長長直直的,哪能經得起這人的這種纏法。

古秘書作勢要推開郭監製,說:“腿鬆開,痛。”郭監製依言把纏著的腿鬆了開來,古秘書下半身剛能挪動些許了,那部位就被人捏在手裡。郭監製對古秘書說:“看來你也是正常的嘛。本來還擔心你心理影響生理,整個就是無感的。沒想到,反應來得也挺快。別急,我現在就幫你治。”古志賢衝他說:“我才不需要治。”

結果再沒兩下撫弄,他整個人都軟掉了,什麼都顧不上說了,剛剛還有的那點傲嬌也早隨著渙散的神思散盡了。那人那隻手的手指頭確實有魔力,兩人就這樣“什麼都沒幹”還能折騰到十二點半。

第二天早上,古志賢睜開眼就已經是八點半。一下坐起來,說著:“完了完了,幾點了?”郭競寒由床頭櫃最底層裡拿出手機,一看八點半,就如實跟他講:“八點半。”說完了還想再睡會兒,還要搭著他的肩膀把他也往下扯,他卻肩頭一滑,要出被子,想穿好衣服趕著上班去,一邊還抱怨:“你怎麼都不設一個鬧鐘的,現在都要遲到了。”平時他在自己房間睡時總會在手機上設一個鬧鐘,而在這房間裡睡了一晚上起來後,才知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