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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可一世的囂張神情,有些人,從小就是那樣成長,張揚的積極的吸收身邊其他人的養分,茁壯成長為自己世界的唯一,不,或許他們連自己都不看在眼裡,他們的世界,或許可以用遊戲二字來取代,或許是一場自己都不知道結局和過程的冒險,沒有多餘的人可以瞭解,除非同類人。

符夏話音剛落,潔淨張狂的臉龐就被迎面而來快的無法躲避很遠的利劍的劍氣劃傷,一道口子猙獰的向外張牙舞爪,卻無奈的只能流出褐色的血液,有點詭異,因為一般人只會是紅色的鮮血,而其他的例外代表什麼,現在也無法揭穿。

符夏白皙的指腹輕捻著那道傳來疼痛之感的傷口,將指腹拿到眼前觀賞著,然後將指腹放於了嘴中含著,一派淫靡,但在無名眼中,這一切不過是獵物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正準備進行接下來的殺戮時,才發現身體有點僵直。

一直沒有反應的瞳孔在這發覺什麼的一瞬間微微擴張了一點,卻很快恢復平靜,深沉的看了一眼仍舊沒有抬頭的符夏,無名留下自己的誓言:“我會再來的。”,說著就從窗戶一躍而下,身姿依舊如同來時瀟灑。

符夏抬起陰森恐怖的臉色,陰森的笑了兩聲後,才喃喃:“中毒了呢,不知道你會不會能逃脫我為你特別定製的牢籠呢?”,語畢,才對著門口的位置厲聲:“看戲看夠了麼,還不快來幫我處理下傷口。”,最後一句帶著撒嬌語氣,“人家都快死了,你再不快點。”。

人妖倌主非墨才款款的捏著腰肢,輕柔的推開緊閉的房門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個精緻銀色的盤子,表情似笑非笑的帶著調侃之色,“大爺,再快點也就這麼快了,今晚你不是說過,沒有吩咐不許來打擾你嗎?所以我即使知道有歹人在你房間也只能無能為力的待在門口,唉,不得不說禍害遺千年,遇見無情劍客,浪蕩公子巧妙逃脫,明天江湖之上這個就是碎玉軒的頭條報道了,人人都知道即使是尋歡中的符夏也是不能得罪的,還不知道那可憐的劍客無名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帶著一點苦澀的語調,非墨已經將托盤放在了符夏的面前,而自己也坐在了符夏的身旁。

“非墨何必調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質,這鮮血為何是不同於常人的褐色,流血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這些事你既然知道又何苦再來挖苦我,人生苦短,給自己多一些冒險才能夠知曉自己存在的真實性,不然整日摸索著自己不跳動的心臟,我會誤認為我已經死了,快給我止血啊,否則我真的會掛的。”,符夏最後誇張的大叫,平日裡囂張的公子哥模樣此刻蕩然無存。

非墨笑笑然後開始細緻的給符夏包紮起來,要說兩人的相遇,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開始手上的動作,腦袋裡卻慢慢回憶起來,他初始是被骨玉琉這個看似溫和無害實則狠心的傢伙撿到,然後就被丟在這小倌裡做倌主,整日要以厚重的脂粉來掩蓋之下的容顏,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份的卑微,更何況現在要倚靠別人來查詢自己的身世,期間若發生了什麼他絕對無法自保,遺憾的是他失去了記憶也沒有了武功。

那一日,他和往常一樣出去購買必需品,只是經過一條小巷時莫名其妙被飛下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砸暈了頭腦,清醒過來時才聽清他指使自己快跑,看著一身被染紅的衣衫,和因沾上了那人褐色液體而發疼的臉頰,非墨做了一個讓他以後後悔的決定,那就是將符夏帶回紅樓,並且救治了他,為什符夏的褐色血液對非墨來說是無效的,那是因為非墨同樣是個毒人,但非墨的血可以救人,而符夏的只有一種用途,那就是殺人。

這時候不得不感嘆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這麼大。

幫符夏止住了血,非墨掃視了整間房間,才皺著眉問道:“無情劍客跑了可以預料得到,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傢伙又是怎麼逃掉的?”。

這句話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