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對於符夏的不滿,因為其實非墨也是一個愛記仇的傢伙,他還沒有懲罰這個推倒自己的小傢伙呢,就讓他跑了,更何況大晚上的聽了一會春宮接著又聽了一會大戰開場白眯著眼睛有點困了。
“這個,好像是我身體出現問題時,她偷偷的跟著無情劍客後面越窗逃跑了,不就一個極品嘛,還是個女的,你至於這種語氣對我嗎?”,符夏不停的摸著臉上的傷口,微微的額刺痛感令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現在他最感興趣的事一是好友非墨的身世,二就是無情劍客的行蹤,要知道中了他的毒,是跑不遠的。
“你派了多少人去追?”,符夏猛然清醒問道。
“三十,中級高手,能派這麼多人夠多了,若是骨玉琉那傢伙知道我利用職權做這種無聊的事,還不知道會怎麼整我呢。”,對著符夏翻了個白眼,鬼知道他非墨是什麼時候開始和眼前的浪蕩公子一起狼狽為奸的,一切只是源於一個埠吧。
“怎麼,還是覺得我好吧,非墨,說實話,我對於恩人一向都是尊重的,我說的要你來幫我做事也是真的,我們是同類人,只有彼此才是最瞭解彼此的人,雖然我的武力不是很強悍,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可以幫你找出身世,相信我吧,很快,你就會知道為什麼骨玉琉會留下你了,當然我不知道你是否會活到那個時候。”,邪笑著,符夏同樣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非墨。
“你們,我誰都不信,符夏,我並不需要你的報恩,也從未想過利用那件事向你索要什麼,還有,我們並不是同類人。”,深邃的看了符夏一眼,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側臉其實是少有的嚴肅,能將事業完美的做到每國都紮根,其手段是不容忽視的,只是從未有人觀賞過這些,俗世人只是將目光都盯在了他的斷袖之事和花邊新聞上。
哀嘆一聲,世人的心,都是浮躁的,能在浮躁之中看清楚每件事情的本質的又有多少人,江山多少代,前車之鑑不過都成了過眼雲煙,統統放下,又算什麼。
走了出去,背影依舊蕭索,身後看著非墨身影的符夏悶笑一聲,然後開始飲酒,受了傷其實並不適宜飲酒,但怎麼辦,他符夏從來就是隨心而為,從不會考慮自己的身體,從很小的時候,知道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他就開始計劃著,計劃著一件秘密的事,一件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事,或許只有在醉酒中,他才會忘記幼年生活的殘酷,符家,一個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其中生存之道,外人是難以揣測的。
只是眯著狹長的眼睛,看著桌子上緩緩流出的酒,還有那在燭光中忽閃忽閃亮出來的杯子底部細小的破洞,還有那討厭的傳音:生病了還是少飲酒。
符夏突然滿足的笑了,什麼是朋友,就是可以爭鋒相對,可以有所求,也可以什麼都不要,但總是在困頓時給予關懷,可以反對你的看法,也可以順從你,以千奇百怪的形式出現在你的生活中,然後悄無聲息的開始佔據你心的一個個小角落,等到發覺時才發現那個人你已經放不下,它埋下的種子也已經在心中生根發芽,長成一顆大樹滋潤著那曾經以為不會再有溫暖的心臟。
回到自己房間的非墨躺在床上想象著符夏吃癟的表情,大笑起來,沒有什麼事比看浪蕩瀟灑不羈的公子爺符夏吃苦頭更精彩了,只是,“誰?”,他非墨雖武功幾乎沒有,但這敏銳度還是足夠嚇人的精準。
“是我,蕭十一。”,來人一身青袍,面孔稍顯稚嫩,卻可以看出是個俊美的種子,笑嘻嘻的樣子可以看出這人的玩世不恭和調皮不受教的本性,非墨揉了揉額際。他算是明白了今晚他根本不能睡。
☆、第三十一章 進入土匪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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