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勞動左少爺貴足履賤地,老朽真是罪過。”
左連城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是有罪過,本少爺看上你家閨女,是你的福氣,沒想到你這個老東西竟然不識趣,還推三阻四的,你當我姓左的好糊弄是吧?”
老頭還沒說話,那姑娘又站了出來,厲聲說道:“左連城,少在這裡大放厥詞!方圓五百里的鄉親,誰不知道你?你說你娶了多少個老婆了?最後他們都去哪了?還都被你活活折磨死了?甚至死了都找不到屍首!誰要嫁給你,早晚都是死路一條,我還不如現在就跟你拼了,省得被你侮辱!”
這時,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又說話了:“原來,左少爺還是個多情之人啊!把人弄死了還不見屍首,那肯定是被他吃到肚子裡去了。這還真是夫妻恩愛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了!佩服,佩服!”
夫妻恩愛這個詞被解釋成這樣,頓時讓眾人都是毛骨悚然。連那個剛才還強硬之極的小村姑都害怕的哆嗦了一下,藏到了她爹的身後,好象左連城真是個吃人惡魔一般。
左連城早就聽管家說過,有人在這裡搗亂。可任憑他睜大了眼睛,也沒找到說話之人。站在他身後那個漢子也用一雙如炬般的眼睛在人群裡掃視,可也同樣沒找出這個人來。這讓左連城大為惱怒,冷哼一聲,說道:“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是好漢的給我站出來!躲人群后面偷偷摸摸的,還算什麼男人?”
可惜,這個人的耐性極好,任憑左連城怎麼罵,他就是不出頭,反唇相譏道:“我是不是男人且不說,左少爺可是個真正的漢子!娶了那麼多老婆回家,卻不知道該怎麼用,索性吃到肚子裡去了。回去讓你老爹教教你,女人不是這麼吃的!”
這話說的尖酸之極,讓一眾酒客都忍俊不禁。但左連城本人卻被氣的七竅生煙,大叫道:“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不把這個傢伙找出來,今後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再讓這裡所有的人都給他陪葬!”
他這一聲喊,酒鋪外呼隆隆跑進了十幾個人來,二話不說就出手抓人。這可讓這些本來不想惹事的酒客們炸了窩,求饒的,反抗的,逃跑的,什麼樣的都有,小小的酒鋪中頓時桌倒椅翻,亂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站在左連城身後的那個漢子突然動了,一邁步就擋在了左連城身前,同時將腰間的兩支判官筆擎在了手中,舞成了一團虛影。就在這團虛影中,不斷地發出輕微的金鐵交鳴之聲。等虛影消散之後,就見這個漢子的一雙筆上沾滿了細小的暗器。原來,他的這雙筆竟然是磁鐵打造的,所以鐵製的暗器在他面前全不管用。
這個漢子擋下了所有的暗器之後,立即叱喝一聲,身形躍起,直撲人群中的那個農夫青年。那個年輕的農夫見已經暴露,立即飛身而退,趁著左連城手下的家丁都在抓人的機會,左一轉,右一彎,如泥鰍一般鑽出了人群,就要逃到屋外去。
那個漢子眼見對方要逃,當然不肯罷休,立即一腳踹在牆壁上,藉著這一腳之力,身形如箭一般直射出去,同時雙筆一抖,竟然把筆上沾著的暗器全都抖落下來,象疾雨一般罩了過去。不但那個農夫被籠罩在其中,甚至旁邊不少無辜之人都要遭殃。
農夫顯然是個暗器高手,雖然向他打來的暗器很多,可他身體左搖右擺,同時雙手如千手觀音一般綻開,暗器雖多,卻無一能傷得了他。可是那些普通人就沒這樣的功夫了,頓時把打的一陣慘叫。
農夫的暗器上有不少是有毒的,此時見傷了無辜,頓時著急了起來,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那些受傷的人,說道:“中毒的人每人一粒,快吃下去!”
在他剛把暗器接下來的時候,那彪悍的漢子就已經撲到了他身前,一雙判官筆連撅帶挑,專找農夫身上的諸處穴道。農夫是在連連閃避中掏藥救人,倒把自己弄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