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可
的這番好意沒取得什麼好效果,那些中毒的人見解藥,都象瘋了似的撲上來搶奪。本來他們每人一粒解藥,大家都有的吃,可生死關頭,誰都怕吃晚了或者吃不到,根本就不管那麼多了。結果,一個小玉瓶被爭來搶去,反而誰也吃不到嘴裡,最後等到毒發了,全都倒在了地上。如果他們因此而死,不知他們到了九泉之下是否後悔?
張雲風見這個農夫雖然說話刻薄,但心地還算善良,心中對他的好感多了不少。正想出手幫幫忙,卻見酒鋪老闆他們父女倆突然從櫃檯下面掏出兩柄劍來。這讓張雲風小吃了一驚,他在這裡坐了這麼久,竟然沒看出來這對父女竟然也身懷武功。
這對父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狠招,那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被他們連連砍翻,個個帶血。這可把那些根本不會武功,只是依仗身強力壯欺人的家丁們嚇著了,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酒鋪,連他們的少爺也不顧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那個蠢笨如豬的左連城竟然不慌不忙,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大手,毫不畏懼地迎上了那對父女的雙劍。
張雲風驚奇地看著左連城這面的戰局,心中不由感慨。市井之中當真是藏龍臥虎,不說那父女兩人合使的《兩儀劍法》,就說這左連城的掌上功夫,也可以說是一門絕學了。張雲風的幾個弟子當中,除了司馬賦和張芙能穩勝這個胖子一籌之外,其他的弟子如果和這個胖子對上,都要大費工夫。
這個時候,酒鋪裡的人已經跑的差不多了,除了正在打鬥的五個人之外,就只剩下張雲風,以及另外那幾個中毒倒地的倒黴鬼。眼見那幾個人再不服用解藥就真的要掛了,張雲風只好站起身來,撿起小玉瓶,給那些中毒的人每人喂下一粒。
農夫本來還在憂心那些中毒之人,可他已經被那豹子似的漢子纏住了,就是想救人也是有心無力。而且他心有掛礙,打起架來也心神不屬,所以被逼的連連後退。這時見張雲風幫他救了中毒之人,這才安下心來和那豹子開始你來我往,雖然還是落在下風,可自保已經無虞了。
而酒鋪老闆父女那邊,卻是開始漸漸危險了。左連城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手上的功夫實在了得,招數詭異難測,功力也深厚之極。更可怕的是,他的手掌在運功之後,竟然變成了血紅色,揮舞起來腥風四溢,中人慾嘔,顯然是一門非常歹毒的掌法。那對父女的《兩儀劍法》雖然厲害,可惜他們都沒能練到高深境界,功力也遠遠不及,再這樣下去,只怕十招之後,兩人就要傷在胖子的掌下了。
張雲風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此時見那兩父女已經岌岌可危,自然不能袖手不管,給中毒的人喂完解藥,又一個一個拖出了酒鋪之後,這才邁著四方步,來到那個胖子的身後。胖子雖然正在打鬥中,可身後有人接近還是能發覺的。他也不管來者是誰,突然一個肘擊反撞張雲風的胸口,想要一舉擊斃張雲風。
可惜他的那點武功,在張雲風的眼裡和螻蟻無異,隨意地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肘,輕輕一捏,就把他的骨頭捏碎了。這可把胖子疼壞了,大叫一聲,抱著自己的胳膊開始亂跳,那形象就象是一個碩大的蛤蟆正在發瘋。
那邊正在和農夫打的熱鬧的豹子見他的主子被張雲風打傷了,立即紅了眼珠子,舍了農夫,兇猛地向張雲風撲了過來。一雙判官筆灑出一片星光,同時襲擊張雲風周身奇經八脈,想要一舉廢了他。
豹子突出絕招,讓農夫和老闆父女都看的失聲驚呼。如果他們驟然遇到這一招,只怕不死也得重傷,所以都為張雲風擔心了起來。可張雲風卻是毫不在意,手指連彈,只聽一陣如琵琶中輪指的技巧一般,丁冬之聲連成了一串!等聲響結束之後,那個彪悍的豹子已經被點住了穴道,如泥胎木偶一般站在那裡不會動了。
見張雲風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