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所伏;孫子怎麼說?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能不能成為馬拉多納或者貝克漢姆,關鍵在臨門一腳。征戰的時候,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徐有福這些淺顯的道理你若不懂,你就永遠只能在愛情的門外徘徊。坦率地講,我趙勤奮之所以如此苦口婆心免費為你徐有福講授,是因我料定你永遠難成氣候!人們常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誰都不可能永遠成為誰的老師,可我卻可以自豪地對你說,我趙勤奮永遠是你徐有福的老師!紅歌星周杰倫有兩首歌,一首叫《簡單愛》——所有的愛情答案其實都很簡單;還有一首叫《雙截棍》——談戀愛時,你永遠得手持一節《雙截棍》,千萬不可把許吳二小嬌這樣的美女只當作天仙一般供著,寶貝一般捧著,有時還得像我黨我軍當年對付國民黨頑軍一樣,手持“雙截棍”又打又拉!我當然不會和小彭那小蹄子一般見識,而是像當年黃橋決戰後的陳毅對待韓德勤一樣,化干戈為玉帛——兩個月後,我鼓足勇氣給她打了一次電話,我在電話裡沒提那天的事。她一直聽我說話,不多吭聲。最後告訴我,她一月後要結婚了。
這以後我們有一年多時間沒有聯絡。後來我去該縣下鄉,試著給她撥了個電話,恰好是她接電話。此時她已是一個一歲孩子的年輕媽媽了,剛休完產假來上班。我當時住在另一家賓館,我將她約到我住的房間來。一進門我就將這個已被我俘獲的女頑軍抱著放在床上,她連掙扎都沒掙扎,我倆就像久別重逢的夫妻一樣,很快脫光衣服鑽進了被窩。器官相觸時,我突然想起那兩本書,忍不住撲哧笑了。她問我笑什麼?我卻反問她我寄的那兩本書收到了沒有?那次回到市裡後,我就將那兩本書寄給了她。她說收到了。我當時已完全進入她的身體,但我卻沒有動,只是伏在她身上和她說著話兒。我給她講了那兩本書扣在一起時的模樣,道:“就像咱倆現在這樣!”她撲哧一笑說:“真的?太有趣了!”說著她便將沒塗口紅的溫熱的唇欠欠身向我遞上來。我用嘴唇輕觸一下她的唇,隨即移開,給她吟了郭沫若的一首短詩:“我把你這張愛嘴,比成是一個酒杯,喝不盡的葡萄美酒,會讓我時常沉醉。”然後才從容地噙住她的唇接吻,並以手摸摸她俏麗的臉:她的臉真燙啊!像發高燒一樣。此時我才穩穩地動作起來,我的器官如一根香腸泡在一杯水裡。我倆Zuo愛就像兩個技藝嫻熟的乒乓球運動員在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決賽:你推我擋,你扣我殺,你削我磋,你旋我轉,一局下來,倆人大汗淋漓。小妮子起初還咬著嘴唇死不吭聲,就像當年我地下工作者被抓去捆在柱子上折磨的死去活來一樣,兇惡的敵人一會兒用皮鞭抽,一會兒用烙鐵燙,昏死過去劈頭再澆一盆水。我地下工作者最終咬破嘴唇也沒屈服,死妮子嘴唇沒咬破卻吭聲了。徐有福,那是情動於衷的聲音啊!可不是和妓女們Zuo愛時那種“人為”的聲音,死妮子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徐有福你知道“籟”是什麼東西?是古代的一種簫!死妮子將這支簫吹得如泣如訴,如怨如恨,當時我覺得都快成仙昇天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以後再也沒有找到過!
死妮子那天“抽搐”過後還摟著我,給我講了一個聽來的“段子”。這小妮子好像不願講出那些不雅的字眼兒,咬著下唇眨巴著眼想了半天,才露著兩排小貝齒對我說:就講兩本書的故事吧!新婚之夜男書伏在女書上,問女書第一句話時,女書“嗯”了一聲,這個“嗯”是肯定的認同的語氣;問女書第二句話時,女書又“嗯”了一聲,但這個“嗯”是疑問的、不同意的、甚至有點不滿的語氣。問男書對女書說了兩句什麼話?
這是個老段子了,徐有福你說我老趙豈有不知?但我卻說不知道。裝作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說猜不出來。小妮子高興壞了,自己將答案說出來:第一句話是“疼不疼”?第二句是“那我出來吧!”小妮子說出這兩句話時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