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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飛紅了,咬著下唇吃吃笑,惹得老趙我又憐又愛。小妮子進入愛情狀態時喜歡閉著眼睛。我逗她:莫非你是玩具店的洋娃娃——女售貨員向顧客推銷玩具,道:這個娃娃最好玩,你若放倒它,它便立即閉上眼睛,像真孩子一樣。小妮子聽我這麼說,真像那個玩具櫃檯裡的洋娃娃,薄薄的眼皮像幕布一樣再次合上了。我只得披掛上陣又戰一場。那天臨分手時,我問妮子記不記著我的手機號,妮子以手指指胸口說:“在這兒記著呢!”我表揚妮子說:“這樣好,不要記小本上,你家先生看見會起疑心的。”

說到這裡趙勤奮意猶未盡地問徐有福:“徐有福你說咱是不是那種老狐狸?或者那種志在千里的伏櫪老驥?”可徐有福卻沒有作答,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呼呼睡著了。

《機關紅顏》14

如果趙勤奮是一位啟蒙老師,徐有福就是他的一個不合格的學生。趙勤奮以自己的現身說法,給他上“如何談戀愛”這一課。

趙勤奮說他結婚十幾年來,已與十個女孩談過戀愛,並且都有了預期的結果。

當然和有些女娃娃談戀愛,挺沒有趣味的。剛下鉤時,還蠻有興致,可一釣到手上,就

一點意思也沒有了。一撮茶葉,衝三次以後,第四次連一點味道也沒有了,只好倒掉,再衝一杯新茶。

有一些女娃娃,起初並沒有太打你眼,仍然像茶葉一般,衝著喝之前皺皺巴巴的。可一放杯裡注入沸水,一片一片葉子就舒展開來,看著就會讓人心裡一動一動的,甭說喝下去會有多美了。

當然,若見第一面就十分打眼,又越喝越有味道的女娃娃,那就不是茶葉了,而是茅臺酒,至少也是五糧液。這兩種酒任何時候喝下去,都是後味十足,餘味悠長,啜之再不能忘。

第一種女娃娃只是人生的填充品,填充那些無聊的生活空隙。就像小時候記憶中的寒冬,門縫裡使勁兒往屋裡灌冷風,父親和母親就會跳下地去,用一些破棉絮或者廢報紙將那些明顯的空隙塞住,屋子裡就會略微暖和一些。

第二種女娃娃則是生活中的珍品,可遇而不可求。第三種女娃娃基本就是極品了:不可遇也不可求,只能去碰:碰著了是幸運,碰不著拉倒——反正很多人一生都碰不著。

趙勤奮說,和他談過戀愛的十個女娃娃,有八個屬於填充品,這些填充品與他有過一夜風流之後,像鳥兒一樣吱吱一飛就不見了。有些他現在連她們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有一次在大街上碰著一個,女孩笑著和他說了半天話,他卻想不起這女孩是誰家的妮子了。直到女孩含蓄地說出一個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他才想起他與她多年前的那次歡好。他因此對她充滿了歉意,十分熱情又真誠地互相留了手機號碼,可他卻從未給這妮子撥過電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他揮揮手這樣解嘲;“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他又揮揮手這樣自嘲。

十個女娃娃中,只有兩個屬於珍品:一個當然是小彭,一個是小姜老師。

老師和學生談戀愛,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尤其是男老師和女學生之間談戀愛的事兒,古往今來多啦!很多偉人和名人也沒能脫這個俗。魯迅和許廣平生活的那個年代,這樣的事情多發生在大學校園裡。到上世紀五十直至八十年代,這樣的事兒在中學裡也時有發生。而到上世紀九十年代直至新世紀初葉,據一些媒體報道,在小學裡已有女學生向男老師發求愛信的。我們這個有某某年曆史的古老而文明的禮儀之邦,談戀愛這事兒的“低齡化”,已引起一些有識之士的注意。不過至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幼兒園孩子談戀愛的報道,也許那裡是所謂的最後一塊淨土。

無論哪個年代屢見不鮮的“師生戀”中,多是男老師與女學生。女老師與男學生談戀愛的事兒也有,但卻不是很多。所以趙勤奮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