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到地牢!沒我的允許不許放她出來。”墨澈冷漠的下命令。
“王爺,你不能這樣做,小姐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守在門外的容兒,一聽到墨澈如此說,不顧守衛的阻撓,衝進來,跪在地上哀求著。
予歡只感一陣頭暈目眩。她說得那麼明白,他還不相信她!也對,如果她真的成了殺人犯,那麼,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休了她再娶,再也沒有什麼皇命難為了。
被兩名守衛左右架著,予歡抬起眼,直視他深邃的星眸。“你真的認為我殺了小圓子嗎?”
“將她帶下去。”墨澈沒有回答她,直接命令守衛將她帶下去。
“你們別碰我!我自己走。”
“小姐、小姐。。。。。。”容兒眼睜睜的看著予歡被帶下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
地牢當然不是什麼好地方,潮溼陰暗,唯一的光線是來自嵌在牆上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還好,這裡有張石床,讓她不用坐在地上。
她這樣進來真的很冤枉,平白無故的受牢獄之災。墨澈也太無情了,隨便問了下就將她扔進來,他到底知道為什麼何為證據?如果鳳梧國的官員都像他如此,不知有多少人含冤受屈。
不過比起小圓子,她算幸運了。到底是誰將小圓子殺害了呢?殺她的目的又為什麼呢?這宗是蓄意謀殺還是意外?
小圓子雖然心眼小了一點,可她對主人忠心耿耿,在選妃會設計碧兒進不了決賽,估計她也是受俞老爸所託吧。逝者已去,她也不想再提逝者過往的不是。只希望墨澈能將事情弄清楚,別讓兇手逍遙法外。不過,看墨澈平時那麼精明,沒有理由就這樣草草了結此事吧?
想著想著,予歡蜷曲在石床上,沉沉地睡過去。昨天身體未復元,今天又累了一天,現在又要蹲在又冷又溼的牢子,她瘦弱的身體哪能隨得住呢?
此時正夏末秋初,夜晚特別清涼,她的身體禁不住室裡的溼冷,致使臉色慘白,全身發冷,惡夢又纏著她,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
這時,牢門無聲的開啟,牆上的燭光將來人的身影照得長長的。
“不。。。。。。不要。。。。。。”蜷縮在床角的人兒不斷地發出夢囈。“不要過來。。。。。。啊。。。。。。走開。。。。。。”
來人來到床邊沿,低頭深深看著她,見到她臉上有兩行淚跡,他嘆了口氣,攤開手上的棉被輕輕蓋在她身上,然後伸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跡。
。。。
夜,月影婆娑。
停泊在湖邊一艘華麗的畫舫,一陣湖風吹過,浪濤湧幾岸邊,畫舫搖搖晃晃,粉色的紗幔隨風揚起來,透過薄薄的紗紙窗,隱隱見到裡面有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時高時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隨著風一浪接一浪飄散在湖裡。
隨著高昂的吟聲響起,畫舫搖晃得更厲害,而嫂子的嬌吟聲便愈加放蕩。
久久,當一切平靜下來,躺在軟榻上兩男女互相依偎了一會,男子優雅地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袍穿上。
“事情辦得如何?”他的聲音很冷,一點沒有溫存過後的溫度。
“屬下已派人潛進去了。”女子也跟著坐起來,直盯住他健碩的裸軀。
男子懶懶地一勾唇,低頭繫上腰帶。“這次別再失手了。”
“不會的。”女子披上一件薄薄罩衫,優雅地跨下榻,伸手纖纖玉臂,從男人身後抱著他結實腰桿,“主人,今晚留下。”沙啞的嗓音顯然仍殘留著剛才的激情。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男子轉過身,揚起一抹慵懶卻冷漠的笑,盯著她的墨綠眸子透出鋒利的光芒。
“冰姬知錯了。”女子對上他冷冽的眸子,嚇得立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