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次攻擊只有以撤退結束”“大人的意思是說,西軍對阿日納擇的攻擊已經失敗了?”這名騎兵好奇的問道“可以這麼說,真是可惜啊,這麼多的黑甲弓騎,要是放在我東軍……可惜……我只能說長公主的運勢真是讓人眼紅”這名東軍的年輕將軍意味深長的砸吧了一下嘴,感到頗為惋惜,與西軍各族間裝備差異巨大不同,東軍的部隊更接近統一化,也正因為如此,自然不可能特別裝備出需要耗損大量人力物力的黑甲弓騎,這也是安其羅為之感慨的地方,一支三千人的黑甲弓騎,最少等於一萬五千名東庭騎兵的配備,更不要說三千匹只吃細糧的優良戰馬。對於缺糧的草原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幾個東軍騎兵惋惜的搖了搖頭”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回去,這裡的爛攤子,就交給西軍的博卡利斯自己來收拾吧!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耗,大軍主力還在十里外等著我們的迴音呢“安其羅在馬上勒轉馬頭,目光看向遠處的天空,自言自語說道“或者真是汗王對於黃金族的護佑吧!完全就是無法相信的神蹟。唯一不受影響的黑甲弓騎,偏偏在如此關鍵的時刻被單獨抽調了出來,太多的巧合讓這場戰鬥沒有什麼懸念,西軍的攻擊已經失敗,可惜我們還暗中幫了西軍一把,白白浪費了一次絕佳的機會,不過西軍在阿日納擇城下遭受挫敗,正是我東軍在達貢大人帶領下一舉崛起的時候”“是,大人”東軍騎兵在他身後神色激昂的回答道。”真是奇怪啊!“這時,安其羅聽到一名騎兵困惑的好奇說道”怎麼了?“安其羅問道“既然衝入了城門,怎麼沒見人衝出來呢,難道都被吞噬了嗎?”這麼騎兵轉頭看向他說道“你說什麼?”這名騎兵的話。讓正已經準備返回的安其羅猛地轉過身,目光再次看向城門的位置,頓時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從高處看,只見三千名黑甲弓騎捲起的煙塵衝上天空。黑色的鋼鐵洪流如同洪水般從城門位置灌進去,但在30米長度的城道另外一端,卻沒有一個衝出來的黑甲弓騎的影子。這詭異的景象,彷彿城門是一張大巨大的嘴,將衝進去的黑甲弓騎都吞掉了,但很快,一切答案就解開了,只見黑甲弓騎的衝鋒突然停頓下來,甚至還不可抑止的出現了前後失據的混亂,後面黑甲弓騎不得不停住,兩側城牆上亂箭如飛,在箭雨的覆蓋下,戰馬中箭嘶鳴,渾身插滿箭簇的黑甲騎兵翻滾在地上,被戰馬的馬蹄間滾來滾去,鮮紅的人血混著沿途,形成一層暗紅色的泥濘,就像一團巨大的暗紅沼澤,在城門位置交錯,扭曲,糾結……”我的天,這是怎麼了?“西軍士兵一個個看到目瞪口呆,前面的汗王顯靈已經讓軍心動搖,人人驚懼,此刻再看見如此場面,就連西軍的部族首領們,內心也在迅速的下沉,在炎熱的六月,部族首領們卻感到冬季寒風的冷酷,這仗沒法打了,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神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廉價了,還要讓人活嗎,西軍的部族首領們想哭,早知道這樣,就不來趟這次渾水了,”快轉回去!這是一條死路!“在幽暗的看不見一絲光線的城道內,博卡畢克披頭散髮,猙獰面甲的頭盔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身上的鎧甲被撕開了好幾道口子,正摸著牆壁,一身狼狽的奮力大喊,情況轉變的太快了,完全讓他沒有防備,黑暗的城門內,沒有絲毫的光亮,黑甲弓騎感覺自己就像衝進了一個獨立的黑暗空間,一般情況下,城門通道長約不過就是十幾米的距離,但阿日納擇的城門拱道,是依據王庭的規格修建的,足足有三個連線的拱洞,代表著汗王的三帳王威,所以城道距離比普通的城道要超出20米本來馬蹄的轟隆之聲,在密閉的門洞內如同鼓點般撞擊著所有人的耳膜,突然一陣混亂的金屬聲,夾雜著慘叫聲,不斷從城門內道傳來,衝入城門的黑甲弓騎混亂一片,就像被一雙看不見的隱藏大手猛的掃過,黑甲弓騎兵紛紛人仰馬翻,博卡畢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有埋伏,他神色駭然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