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飛馳的戰馬,但已經晚了,在他的身後,無數的黑甲騎兵滾滾而入,根本不給前面的人任何停下的餘地,在戰馬沉重猛烈的衝擊下,前面撞牆落馬的黑甲弓騎再次遭到粉碎性的碾壓,就是這看似沒有多大區別的20米,成了黑甲弓騎的噩夢,等博卡畢克發現這個異常情況的時候,已經無法選擇轉頭,他看見後面飛奔而入的戰馬直接將自己的一名親衛撞飛出去,就像保齡球一樣砸倒前面更多的落馬者,那一刻,將自己緊緊貼在城道內側,僥倖躲過一劫的這位西軍第一猛將,整張臉都嚇的失去了血色,脆耳的骨裂聲音,夾雜著痛苦的悲鳴和謾罵,整個城門內道,宛如黑暗中看不見的大屠殺,後面的騎兵不斷衝進來,將前面的人和馬,就像擠壓膜餅一樣壓在前面厚重的石塊上,巨大的撞擊,讓鮮紅的人血在牆壁上炸開,碎肉和骨頭一起散掉,就算是沉重的戰馬,也承受不住多次的衝撞,在極其有限的空間內,悲慘的馬鳴就像被頑皮孩子撕開的皮革般讓感到內心生寒,無數的屍體如同破麻袋般癱在地上,那種感覺,就像傳說中的榨油一樣,每一次,濺射出來的都是人血,最先衝進來的黑甲弓騎,就這樣被後面的同伴,以無法抗拒的情況被碾壓在什麼也看不清的黑暗中,太可怕了!混亂直到十幾分鍾後,才因為城門內部已經無法再塞進更多的人和馬而停住,整個城門內道都是血,甚至從城門洞口往外順著斜坡流淌下來,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瀑,最少有超過2百多的騎兵和戰馬,在這場混亂無比的相互撞擊中,被擠壓成了無法辨別的碎肉,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耳中聽到的是各種各樣的悲鳴之聲,抬起腳,踩下,是一片如同泥濘般黏腳的踩踏感覺,濃烈的讓人作嘔的撲鼻血腥味,無疑表明這些都是人肉和馬肉的混合體“這是……把城門內道堵了嗎!”城門處的奇景,也讓上面的芮唐庭娜愣在那裡,看著下方狼狽從城門洞口往後退的黑甲弓騎,剛才還神色冷酷的東庭公主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露出一抹釋然,嘴角哈哈大笑”這個辦法是誰想出來的!“可以想象,前面最先衝進去的黑甲弓騎遭遇有多悽慘,在黑暗中與堅硬的石塊撞在一起不說,還被後面的同伴重重的擠壓著石塊上,估計就算沒有撞死也傷殘過半!烏達埃比薩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公主殿下果然睿智,這麼快就猜出了屬下的佈置,屬下也是在發現吊橋掉落後,慌亂跑去加固城門的時候,才正好看見城門位置堆砌著大批用來修葺城牆的條石,屬下靈機一動,立刻組織人用這些條石就地堆砌,臨時組成一道牆壁堵塞了城門對外的通道,而且還令人拔掉了所有能夠照亮道路的火把,說起來也是僥倖”烏達埃比薩聲音停了停,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效果會這樣好,敵人竟然就這樣衝進去,結果一頭撞在城道最後位置的條石牆上,相信此刻,城道內一定是死傷一片“”原來如此啊!“芮唐庭娜點了點頭,難怪一開始城門位置幾乎沒有什麼反應,相信那時候,烏達埃比薩正在下面指揮人搬運條石,看了一眼下方在箭簇中不斷倒下的黑甲弓騎,芮唐庭娜的眼神中也難以抑制的閃過一絲茫然,草原上最精銳的部隊,竟然是這樣的結局(未完待續。)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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