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哪還有心思寫信?都是三言兩語應付事,還是雲飛細心地補充些他們的生活細節才讓胤禛勉強滿意。
“都是,非要放樂樂離開,年才能見回,若是他們住在公主府,就可以見面,哪用寫信?”他不滿地舊話重提。他直對放走樂樂心有怨言,久不久就翻出來埋怨下。
“若真想見他們,們可以去找他們啊,上次雲飛他們到江南,還去遊西湖。也好想去領略下‘淡妝濃抹總相宜’可與西子媲美的西湖風光。”朝他投去渴望的目光。
“再等等,等忙完段日子再。”他反握著的手,歉疚地。
等等?他總是用句話敷衍,“知道。”無謂地,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他可是史上有名的最勤勉、最節儉的皇帝,哪捨得花錢花時間去旅遊?“忙吧,先走。對,別忘弘曆弘晝的事。”叮囑著。
“唔。今晚等起用膳。”他。
“好。”朝他揮揮手,走。
還是第次來弘時家,他的嫡福晉棟鄂氏領著兩個侍妾晉親自到門口迎接,卻不見弘時。
“三阿哥呢?”問,難道他真的病得下不床?
“爺身子不適,不能出來迎接貴妃娘娘,請娘娘恕罪。”棟鄂氏陪著笑臉答,“請貴妃娘娘移步,臣妾立刻讓人請爺出來。
棟鄂氏相貌平平,雙眼睛卻精明銳利,頗有八福晉之風,但跟八福晉比又有本質的差別,同樣是盛氣凌人,但八福晉是生的貴氣逼人,讓人畏懼,而則顯得太過虛張聲勢,令人不悅。聽的孃家挺有勢力的,李氏處心積慮地為弘時選門親事,其用心不言而喻。
“不用,”止住,“是特地來探望三阿哥的,帶去吧。”客套地。
“是,娘娘。”殷勤地親自引路。
弘時的府邸像他的人樣,低調而隨性,沒有特別奢華精巧的裝飾,自然而舒適。
“娘娘,爺就在裡面。”棟鄂氏將帶到個僻靜的院子,裡面只有兩三間不起眼的房子。
“三阿哥不是病嗎?怎麼會在書房?”皺眉,房裡靠牆立著幾個大書櫃,很簡單的佈置,明顯是個書房。
“爺裡清靜,所以些日子都住在裡靜養。”將讓到書桌旁的椅子坐下,徑自走入內室叫弘時。
“爺,快起來,貴妃娘娘來。”稍嫌尖銳不悅的聲音從裡間傳出。隨後陣腳步聲響起,弘時清瘦蒼白的臉出現在眼前。
“秋姨?”他詫異地叫,“您怎麼來?”
“聽病,可有大礙?”關切地問。他的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有些萎靡不振,但雙眼依然清亮,應該不嚴重吧。
“沒事,有勞秋姨擔心。”他溫潤地淡笑著答,接過下人端來的茶雙手遞給。
接過茶,放到桌上,“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找個太醫給看看?”
“爺,既然娘娘如此關心,就讓太醫來看看吧。”棟鄂氏插口。
弘時眼中閃過絲嫌惡,冷冷地:“自有分寸,先出去。”
棟鄂氏雖有不甘,卻也只得悻悻然地退下。
兩人,也不像夫妻,還是頭回見弘時對人如此冷漠。“弘時,對是不是太過冷漠?”
他顯然不願談論與棟鄂氏有關的話題,問:“您今怎麼空來?聽些日子您很忙。”
“有什麼好忙的?如今最閒的人就是。”
他嘴角微微上揚,“聽在忙著扮嬤嬤。”
他很久沒入宮,怎會知道?“誰告訴的?”
“五弟前幾來,您在幫著個秀欺負他。”
忍俊不禁,“種糗事他也好意思?”
“五弟向心無城府,快言快語。您在幫他和四弟選福晉?”
“阿瑪他們是時候娶福晉。”。
“四弟五弟真幸福,有您為他們操心。”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