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比較持重,問:“娘娘,是今屆秀的畫像?”
“對啊。”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桌邊,“們皇阿瑪讓們從裡面挑個福晉。”
“兒臣的福晉本就應由皇阿瑪指定,況且些是秀,應當由皇阿瑪先過目。”弘曆拘謹地。
“如果皇阿瑪隨便給指個醜八怪也要?”
“秋姨,不就是個人嗎?哪個不樣?”弘晝撇撇嘴。
“什麼叫只是個人?那是們的妻子,要和們共渡生的人,自然要選個自己喜歡的。”
弘晝不以為然。
臭小子,腦子裡都裝些什麼?“也別高傲,不定喜歡人家,人家還不見得喜歡。”
“人太麻煩。才不想要呢。”
只小沙豬。臉沉。
“當然,如果像秋姨的那就另當別論。”弘晝見風使舵,嬉皮笑臉地拍馬屁。
“給老實。有機會不珍惜,小心給指個不喜歡的,讓後悔輩子。”笑著罵他。
“弘曆,也認真選。”催促直站著的弘曆,他的老婆可是未來的皇后,馬虎不得。
亦順手開啟畫卷,張張地看,弘晝湊過來,指指,會個眼睛不好看,會那個嘴巴醜,挑三揀四。老實,對些畫的準確度不是很相信,王昭君不就是因為被畫醜才落選的嗎?誰知道里面有沒有把山雞畫成鳳凰,把鳳凰畫成烏鴉?而且,只看畫像又怎知那個人品行的好壞?
看十多幅畫,也有些興致缺缺,“樣看都看不出什麼。”
“秋姨。”弘晝突然賊賊地叫,臉的諂笑,“要不……”
“們實地考察。”弘晝滴溜溜轉的眼珠子讓靈光閃。
“對對。”弘晝忙不迭地頭。
們相視而笑。真是心有靈犀。
“樣不怎麼好吧。”弘曆猶豫,“若是皇阿瑪知道……”
“沒事,沒事。”滿不在乎地揮揮手,“不過,們不能就樣去,讓人認出來就看不到真實的情況。”
“那簡單,們換裝不就行?”弘晝腦子轉得快,鬼主意也多。
“好,扮嬤嬤,們倆,”衝他們樂,“扮小太監。”
“太監?”弘曆皺眉。
“沒問題。”弘晝爽脆地答。
心動不如行動,馬上讓五兒準備衣服,弘晝三兩下就弄好,手腳之麻利,令不禁懷疑他是否已練過多回。
“弘晝,老實,是不是經常扮小太監?”斜視他。
“哪有的事?”他口否認。小子眼神狡猾得像只小狐狸,看八成是。
“哎,們知道秀住哪嗎?”問。
“秋姨,好笨,秀當然住儲秀宮。”弘晝譏笑。
“臭小子,敢笨!”敲下他的頭。
“哎喲。”他誇張地叫。
“弘曆,帶路。”不理他,直接對弘曆。
“秋姨您不認得路啊。”弘晝故作驚訝,“都住麼久。”
“久什麼久,有住幾?再,皇宮也太大,誰懂七彎八拐的哪條路通哪啊。”
“秋姨啊,看您還是讓皇阿瑪有空帶您走幾圈算,省得哪您迷路找不到人讓皇阿瑪心急。”
“好主意,”朝他咧嘴笑,“小五啊,明就帶著嬤嬤認認路吧。”
“小五?”弘晝大張著口半合不上。
“對啊,現在起就是小五,弘曆呢,就是小四。有意見嗎?還是要叫們小桌子小凳子好?”
“不要。”那兩人異口同聲地反對。
“不要就走吧。小四、小五?”得意地笑。
“秋姨,您還是不要叫們好,聽起來像個小毛頭。”弘晝垮著臉抗議。
抗議無效。“走啦。還有,要叫嬤嬤。”
“哪有您麼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