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叫姑姑吧。”弘晝邊走邊。弘曆靜靜地跟在後面。
“不用拍馬屁,嬤嬤都四十,叫什麼姑姑?”不為所動。皇宮裡被稱為姑姑的都是些老宮,但再老,人家也不滿二十五歲。
“沒有啦,您看起來最多三十,叫您姐姐都行。”弘晝繼續貧。
“想佔便宜嗎?叫姐姐?”雖然知道他嘴上沒幾句實話,但聽到有人誇自己顯得年輕,心裡還是很受用。
“小五得沒錯,您也不顯老。”弘曆插口。
咦?驚奇地望向他,他從不像弘晝那樣會甜言蜜語,更不會拍馬屁。弘曆被看得臉發紅,不自在地轉過臉。
真是可愛的少年郎。“走吧,孩子們。”
“胤禛,們選秀的標準是什麼?容貌、出身,還是二者兼之?”晚上就寢前,問胤禛。
“二者兼有。為什麼問個?”胤禛邊更衣邊隨口問。
“好奇罷。”答。今和小四、小五去微服私訪,看到不少秀,覺得還可以,但真正算得上美的沒多少個,比得上良妃的更是沒有,大多是相貌平庸之輩。不過,個個架子倒是端得挺足。
“有什麼好好奇的。”他不感興趣。
“今屆的秀中有幾個美。”盯著他瞧。
“那又如何?”
“不好奇?”
他瞥眼,“想什麼?”
聳聳肩,“沒想什麼,只是告訴聲。”
他皺皺眉,欺身過來,黑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為什麼要告訴?”他溫熱的呼吸噴到臉上。
雍正就是雍正,他看似隨意地朝貼過來,但渾然成的霸氣與嚴威令人心生敬畏。連連後退,“只是怕看漏眼。”
他臉上掛著無害的微笑,步步緊逼,“看漏又怎樣?”
“不,不怎樣。”不知為什麼,開始結巴,雙腳撞到身後的床沿,跌坐在床上。
他把禁錮在懷間,深遂的黑眸精芒畢露,朝直逼過來,不由得將身子向後仰,轉過臉,想躲避他攝人的目光,卻怎麼也擺脫不他的箝制。他將壓倒在床上,不緊不慢地侵上的唇,細細地啃咬著,修長而略嫌粗糙的雙手在身上撩起串串火熱……
“去儲秀宮?”他滿足地摟著,慢慢平息紊亂的呼吸。
“唔。”閉著眼,貼在他寬厚溫暖的胸前,耳下是他強勁有力的咚咚的心跳聲,昏昏欲睡……
“不用在意那些人。”他輕輕地,輕得幾乎沒有聲音。
不用在意?但願吧。
“秋姨。”大早,弘晝就跑來找,“秋姨,咱們今還去不去儲秀宮?”
“幹嘛?看上誰?”
“切,才看不上們。”
“那還去幹嘛。”
“要找那個死丫頭報仇。”他氣忿地。
“誰?”故意裝不明白,心裡卻早笑翻。昨們在儲秀宮遇到個非常有趣的孩子,長得很可愛,而且活潑機靈,們躲在樹叢後偷看秀的時候被逮到。當時也在樹叢中,不過是在捉蟲子玩,弘晝個不留神,被手中的蟲子嚇大跳,臉都發白,那個叫雪兒的孩子見狀毫不留情地將他恥笑番。
“就是那個吃豹子膽敢是膽小鬼的死丫頭。”弘晝死也不肯叫雪兒的名字。
“。”樂不可支,“是雪兒啊。”
“就是。”弘晝臉色漲紅。
“想怎麼報仇?”問。可不能讓他傷雪兒,挺喜歡那個丫頭的。
弘晝得意地奸笑,從懷中拿出個小盒子,“不信不怕個。”
“是什麼?”忍不住好奇。
弘晝開啟盒子,亮給看。
“啊!”尖叫:“臭小子,快把那東西丟掉!”
弘晝大笑,把盒子當寶貝似地收好,“秋姨,不過是條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