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裝作不知道,喉嚨裡像塞了刀子一樣,那麼難受,偏偏又不能出聲。
"獨孤姑娘,你先去歇息吧,我這也就去睡了。"
我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摸摸自己懷裡那個紙包,真希望我從來都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也沒有千里迢迢跑到終南山去把它抄錄下來。
她看我在猶豫,放下筆站起身來說:"不要緊的,你不用擔心,我這也就……"
她邁了一步,忽然身體一側,向前倒了下來。
我的身體反應遠比腦袋反應要快,一把搶過去扶住她。
"喂,喂,你……沒事吧?"
她的臉色白的跟紙一樣,有氣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