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她揚眉一笑,眸光熠熠生輝。
作者有話要說:今年是換屆選舉年,累死我了這兩天,連著兩條採訪都是下鄉下鎮的。
所以更新到現在才上。。咳咳,求虎摸求評求鼓勵(^o^)/~
☆、分化
建寧宮距離承慶宮並不遠,畢竟是帝后居所。沿著大塊雕龍刻鳳的青石路向東,正殿前有香爐冉冉升煙的宮殿便是。
和第一次榮惠在此給其他高位妃嬪請安,面見其他低位小主不同,這次榮惠再踏入建寧宮,這些三個月前還比她位分低的小主,多已有所長進。
榮惠如今這個華良媛雖然承寵,但到底沒有三個月前那麼惹人注目。
莊貴妃依然溫柔寬和,身邊是寧嬪和新晉的何才人,懿妃照例姍姍來遲,慵懶傲慢,身邊除了蘇淑儀,還有我見猶憐的衛良媛。賢婕妤自成一系,苗條婀娜的馬良媛和一個楚楚動人的麗人,榮惠並無印象,但給位高的妃嬪見禮後,這個麗人也給她請了安,自稱貴人姚氏。
顧梓榆也站在靠前,略近莊貴妃,卻也距離懿妃不遠,她身後是幾個不起眼未承寵的小主。
榮惠一一請安和見禮後,正要落座,榮惠承寵後的那皇帝晉封的旨意也來了。
“華良媛薛氏,性資敏慧,率禮不越。著即冊封為華婕妤,賜其母入宮探視。”傅祿海的聲音略顯尖銳的說完,就笑眯眯的看向榮惠,道:“小主大喜。”
榮惠當然是高興的,雖然知道朱文燁金口玉言,但親耳聽得能見到親孃,卻是另外一回事。只是這旨意這時候出……榮惠已經感覺到四周傳來的那豔羨目光。
謝恩又打點了傅祿海,榮惠羞答答的轉過身,似是情不自禁的道:“前陣子久病未愈,擔憂家慈,如今病癒能讓家慈看到安好之身實乃大幸。”言語之中,不外點出是因生病而獲探視,非全因朱文燁恩寵。
莊貴妃微笑的看著榮惠,緩緩道:“華婕妤這是否極泰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娘娘說的。”賢婕妤頭一個響應,笑著拉過榮惠的手,道:“惠妹妹一向最有福氣。”
榮惠垂首作赧然狀,實則想抽回手,如果要站隊形,孫雙陽可不是她的選擇。
但榮惠的手剛一收回,懿妃的話也就不輕不重的響起:“華婕妤有福氣,賢婕妤也有福氣,獨獨麗婕妤最沒福氣。當初你們三人可是一齊晉位良媛,如今麗婕妤不過稍有差錯,卻遭禁足……委實可惜。”意猶未盡,只嘆息一聲。
這話說的,不明白的人聽了還以為麗婕妤是多麼清白一朵白蓮花,徒叫榮惠和賢婕妤搶了高枝頭。
賢婕妤臉色一變,榮惠卻是頭
疼,她頭一次覲見時就看出懿妃對賢婕妤、甚者對東太后都有不喜。如今只因為看似和賢婕妤走得緊密,就遭了懿妃的口誅牽連,榮惠大覺冤枉。
但這話難聽歸難聽,榮惠卻不欲出頭,只作懵懂,反正麗婕妤崔知玉被禁足時,她還在病中。
只是榮惠能忍,賢婕妤也穩得住,但馬良媛聽到懿妃說麗婕妤掌刮自己是“稍有差錯”,卻是忍耐不得了。她俏臉氣得生紅,彷彿受到四周投來輕視的目光,下意識就往前邁開了一步。若非賢婕妤眼疾手快的一扯她袖子,只怕馬良媛就要開口理論。
這個小動作當然逃不過懿妃的法眼,她輕挑眉頭,投了目光過去,道:“馬良媛似有話要說?”
馬良媛是極想分辨幾句的,但賢婕妤隱在袖子內的手加重了力道,馬良媛不得不忍住,只輕福身回道:“娘娘,嬪妾並無可說的。”
懿妃正拿著茶盞,聽到此話不妨手一顫,碗蓋“叮”地一響,磕在了茶盞上。
殿內俱靜,非關自身的妃嬪只是冷眼看戲,攸關自身的榮惠、賢婕妤、馬良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