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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都去交朋友倒沒關係,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了的人才真的混帳加八級。”林太平皺了皺眉,道:“你說的是誰?”郭大路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說的就是我。”其實郭大路倒也不是真的糊塗,只不過很多事他根本懶得認真去想,只要他去想,他比誰都明白。

林太平忽又道:“你還做錯了一件事。”郭大路嘆道:“郭先生做錯事不稀奇,做對了才是奇聞。”林太平道:“你剛才不該用那錠金子去付帳。”郭大路道:“我不用那錠金子付帳,難道用我自己的手指頭去付?莫忘了你剛才喝的也並不比我少。”林太平道:“棍子和金毛獅子狗若知道我們使用金子付的帳,一定會奇怪這些窮鬼的金子是從哪裡來的?那時我們的麻煩也就來了。”郭大路道:“我也告訴你幾件事好不好?”林太平道:“好。”郭大路道:“第一,棍子和獅子狗根本就不會知道,因為麥老廣絕不是個多嘴的人。”林太平道:“有了第一,當然還有第二。”郭大路道:“第二,郭先生身上有幾錠金子,也並不是空前絕後的事,並不值得大驚小怪。何況,那錠金子上連一點標記都沒有,我早就檢查過了,誰敢說那是偷來的,我就先給他幾個大嘴巴子。”林太平道:“還有沒有?”郭大路道:“還有,每個人都要吃飯的,我們若要吃飯,就非用那錠金子付帳不可。”只聽一人道:“這點才最重要,酸梅湯找的人不但要是個好色的糊塗蟲,而且還要是個窮瘋了、餓瘋了的糊塗蟲。”這也是結論。

這次下結論的也不是王動,是燕七。

燕七每次出現的時候,也和他失蹤的時候,一樣飄忽。

郭大路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人無論跟誰說話都蠻象人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偏偏喜歡臭我。”燕七笑了笑,道:“你若不是我的朋友,想讓我臭你都困難得很。”郭大路道:“王動也是你的朋友,你為什麼不去臭臭他?”王動笑道:“能臭我的話已經被你說光,還用得著別人開口麼?”郭大路也笑了,走過去拍了拍燕七的肩頭,道:“這次你又溜到哪裡去了?”燕七道:“我……我出去逛了逛。”他好象很不喜歡別人碰到他,每次郭大路碰到他的時候,他都好象覺得很不習慣,這也許因為除郭大路外也很少有人去碰他。

只要看到他那身衣服,別人已經連隔夜飯都要嘔出生籽。

郭大路道:“你到哪裡逛去了?”燕七道:“山下,城裡。”郭大路道:“那地方有什麼好逛的?”燕七道:“誰說沒有?”郭大路道:“有?”燕七道:“昨天晚上你豈非就看到個提著兩個籃子的大美人麼?”郭大路道:“今天晚上你看到了什麼?”燕七道:“殺人。”郭大路悚然道:“殺人?誰殺人?”燕七道:“棍子。”郭大路道:“棍子殺人?殺的是誰?”燕七道:“有嫌疑的人。”郭大路道:“誰是有嫌疑的人?有什麼嫌疑?”燕七道:“棍子要找的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是十年前到這裡來的,所以凡是十年前才搬到這裡來的男人都有嫌疑,都可能是鳳棲梧。”郭大路道:“鳳棲梧是誰?”燕七道:“鳳棲梧就是棍子要找的人。”林太平忽然道:“你說的風棲梧,是不是‘雞犬不留’鳳棲梧?”燕七道:“就是他。”郭大路笑道:“名字如此風雅的人,怎麼起了個如此難聽的外號?”燕七道:“因為他一下手就非把人家偷得精光不可,有時連一文錢都不替人家留下,有的人被他偷的傾家蕩產,只有自己上吊抹脖子,所以他雖然沒有殺過人,但被他逼死的人卻不少。”林太平道:“聽說這人不但心黑手辣,而且視錢如命,偷來的錢自己也捨不得花。”郭大路道:“莫非他將偷來的錢全都救濟了別人,做了好事?”燕七道:“這人平生什麼事都做過,就是沒做過好事。”郭大路道:“那麼他的錢到哪裡去了?”燕七道:“誰都不知道。”郭大路沉吟了半晌,道:“城裡有這種嫌疑的人一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