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間緊迫,怕耽誤了事。”金武輕聲說著。
“我下去看看。”金武的話音剛落,忽然傾絕身邊光影一閃。是夜哥,他抬腳隨意的一邁,整個人便順著洞口一下跳了進去。在他跳躍的一霎,星言清楚分明的看到他的形體產生微小的變化,他沒有完全的化形,只變化了一部份。由於他動作太快又非常突然,站在洞口邊的幾個勞工幾乎都沒什麼反應。直到他跳下去了,其中一個才咧了咧嘴想去拿繩子。卻發現這根本是被他拋棄地配件。金武倒是很平靜,他微躬了一下身:“王爺,依屬下看。破門的時候還是帶幾個人妥當些。”
傾絕微點了下頭,食指指尖微微顫抖了幾下。眼眸就瞬間放了紅。他在借夜哥的眼看裡面,下躍很深,下去之後,一條長長地一直通向湖心的俑道。俑道里地土泥已經清的差不多,但很低矮。就算化形,以狼形的背高,也需要匍伏而前。裡面嵌了小火熔,為了照亮以及燒灼試探這裡的空氣。一路點著向更深處。他靜靜的隨著夜哥前行地動作看了一會,直到眼前出現一方石擋。青灰色的石門,只露出一小部份。但可以隱隱看出是門形,非常光滑,而且看起來極為厚重。
夜哥沒有化形,但他的雙手已經成爪。他一直貼著地爬過來的。當他看到這方石門的時候,手間聚了力,想伸手試一下堅硬的程度。忽然他腦中一凜。聽到傾絕的聲音:“別碰,回來吧。”傾絕一直與他通心通器。他微微一怔。他下來不光是看一下里面的情景,當然是要估測一下厚重程度。如果他的力量可以將這裡打個洞,這樣通了氣不是更好一些嗎?
他以前也曾聽說過,大官或者皇家地陵墓為防盜墓皆設暗器。或者傾絕覺得他在這個狹窄之地無法施展,想找幾個替死鬼先下來鑿。但那樣是穩妥,不過要搞多久?呆的越久,他們便越不安全。況且他剛才通心語讓他下來,難道就只是看看?要想問情況,問那幾個勞工不一樣麼?
他雖然是一頭霧水,但依舊照著傾絕的吩咐退了出來。他撣撣身上地土,還沒開口,傾絕這邊已經轉頭向回走:“金武,你可識得精通音律之人?”
“呃?”金武愣了一下,雖然不解傾絕之意,但依舊應著:“屬下可以去找。”
“你自己不是會麼?”星言聽他突然說這個,不由有些奇了:“不是盛傳昭平王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你也說是傳了。”傾絕睨了一眼:“只能說是皮毛,根本談不上精通。還盛傳,墨虛家的大公子,風花雪月呢,常在外與人爭風吃醋。我看這傳言更是連皮毛都沾不上了吧?”
星言面色微變,傾絕繼續說著:“或者你精通音律?這樣省得我在外面去找了。”
“你所說地精通,是要到一個什麼程度?”星言微怔:“如果你只是要操指技藝,徽宮爛熟……”
“夠了。”傾絕微微一笑:“我並不是要你掠指神魂,音動入骨。因為你我,皆無琴心!”
星言微嘆,是啊,技術高超卻無琴心。因為他地技巧,是用來悅人,並非拿來動心。“那我談不上精通。”星言低語。
“徽宮爛熟,是你自己說的。我對精通二字要求,便只限於此。我給你殘譜,給我續全了就行。”傾絕腳下不停:“那門上有字,我剛看到了。是殘譜,琴譜!”
夜哥一下明瞭,怪不得他一定讓他下去看,因為,他要借他地眼,親自來看。那門上確實有一些鬼畫符,他是瞧不懂。但傾絕一看之下,便知道是琴譜,琴譜是指法譜,以字的偏部加上手法指示縮寫成譜字。練奏者需要按譜將指法